又是聽著小皇帝前麵半句,也是想起這段時間這小姑娘是怎麼在夾縫之中過來的,微微頓了頓,正色道,“陛下自然是陛下,這一點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自從他慢慢察覺到自己心中微妙的想法後,早已經是不動聲色的在心中確定了她的地位,並且開始心甘情願的將她捧到這個位置上。
他輕狂一世,恣意妄為,在鳳瀟帝國翻江倒海,即便是頂著一個奸佞臣子的名號也是絲毫不覺得有什麼需要改的地方。
隻不過卻是出現了這世間唯一,唯一一個讓他這凶獸也願意俯首稱臣的存在。
即便是她現在可能是因為沒有選擇,才會說出這種的話,但即便是這樣,他也覺得欣喜若狂。
“當然了,若是陛下想要用這個身份來壓我,養些什麼入不得眼的人,那我也不得不再說一句了。”
已經連臣這個自稱都懶得加了,他緊接著慢條斯理的開口,捏著楚瓷的手,放在自己的發冠上,讓她幫著將他的發冠解下來。
“這隻是明麵上的身份,私下陛下自然該是我的,我一個人的瓷寶,其他的臣都不會乾涉陛下,但唯獨什麼青年才俊,陛下您想也不要想。”
他黑發滑落,笑容看著微微有些滲人,一隻手緊緊的攬著楚瓷的腰,將楚瓷手中握著的發簪接過來,隨手往床外一扔,腦袋就往楚瓷頸窩處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