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隻有陛下的美色賄賂了。”
他補充完自己的話,舌尖探出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角,更是嚴肅認真的繼續開口,“一想到陛下的美色,臣簡直就是食不下咽,寢睡難安,總想著將陛下揉進懷裡好好親親才好,一想到要等陛下十八歲那年與臣大婚的時候,才能將陛下吃乾抹淨……”
這話越說越不像話。
平時溫文爾雅,一舉一動卻又帶著濃重疏離的這家夥,私底下簡直越來越像是個登徒子。
偏偏最喜歡用他這幅一本正經的溫和模樣耍流氓。
楚瓷瞟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筆杆,大大的眸子閃爍了下,另一隻手抬起,對著這懶洋洋靠在椅子上說話的凶獸勾了勾手指。
“太傅,朕已經想好了要給太傅什麼好處了,太傅你且靠近點。”
蕭莫狂話語被楚瓷打斷,倒也沒繼續說下去,看著楚瓷那隻探過來的白嫩嫩的小手,微微起身,湊過來,“不知道陛下是想了什麼……”好處給臣?
這話還沒有說完,楚瓷的身子迅速的挨過來,一雙手攬住了他的脖頸,緊接著從鼻尖處開始到臉頰上感受到了極快的癢意,那癢意消退,一種涼涼的觸感瞬間從剛才帶著癢意的地方彌漫開。
眼角的餘光也是瞟見了一片的紅。
那是小姑娘手中拿著的批注奏折的朱紅顏料的顏色。
幸好這批注的筆屬於最小號的筆,這一道即便是畫在蕭莫狂那張如同妖孽的臉上也是絲毫沒有損害到他這張臉的帥氣,反而是在這幾份溫和卻危險的氣息之中蹭了幾分說不出來的魅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