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行事肆意妄為,來到鳳瀟京城之前在軍隊也摸爬打滾過不短的時間,可以說能勾結的他都勾結了,說他是鳳瀟帝國的亂臣賊子一點都不為過。
弑皇,把持朝政,拿捏新帝,背後執政,住在宮中。
哪一項拿出來都是大不敬的。
隻是因為他有這個能力,而旁人就沒有辦法說他什麼。
但也正是因為他有這個能力,小皇帝就算是鬨鬨脾氣,最後也總歸是會順著他的心意來。
所以讓他心中也是有些不安,想不明白,如果說自己沒有困住她的這個能力,是不是她就會選擇不一樣的道路,然後堅定的與他分道揚鑣甚至背道而馳。
畢竟她是想過要逃的。
而且更讓他恐慌不安的也在這其中,他曾經無數次的認為,這小皇帝即便是不受寵,但在宮廷之中養大的,相比較與外麵來說的確算的上是嬌生慣養了。
要是流浪到民間去,指不定幾天就會覺得受不了。
但事實卻不是這樣。
在她離開的那一個多月之中,她非但沒有頹然凋零,反而像是經曆了風雪的紅梅,在枝頭越開越豔,眼底的光芒吸引住了他,也在他深陷之後,讓他不由自主的覺得恐慌。
她就算是要走,也會過的極好。
想到她那陣子嘟嘟囔囔念叨她還沒吃上的烤好的兔子的小表情,念叨當時正在水患貧瘠的淮江區域的各種小食,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