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句兩句解決不了問題的時候,就不必說了。
有時候還是簡單粗暴點好。
楚瓷臉上的微笑收斂起來,將剛剛撐起一點身子的趙瑾淮再次接住,輕輕鬆鬆的舉抱起來,轉身就向著實驗室的居住區走去。
這段時間也是被各種各樣雙重人格資料荼毒的不輕的茶白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等到看著楚瓷輕輕鬆鬆將那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直接這麼抗走的時候她才是頓了頓。
因為已經錯過了製止的最佳時機,最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楚瓷將這男人放在床榻上,徒留下一個晚了許久的感歎音。
‘啊……’
楚瓷對茶白的這一聲反應了一下,眨巴了眨巴眼眸,小腦袋下意識的微微縮了縮,等了一會兒沒有聽見茶白的碎碎念的聲音,歪著腦袋想了想,於是乎又理所當然的直了直身子,完全是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
茶白眼見著她這幅樣子倒也不多說什麼,畢竟在這個位麵她更出格的事情也做過,而且這個位麵限製度相對來說比較低,剛才楚瓷動手她也是因為前幾個位麵緊張兮兮的就怕出現什麼問題,導致現在一見楚瓷動手就想要在她的耳邊放聲尖叫。
並且迅速的給她灌輸我們現在是個乖孩子,我們不能隨便翻天這件事情。
幾乎要成了一種條件反射了,茶白看著躺在床上的趙瑾淮,最後也隻是鬱鬱悶悶的在楚瓷耳邊嘀咕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