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則是對於自己這個稱呼滿意的不得了,就這麼順勢坐在楚瓷的身邊,眼底都是帶著笑意。
然後就聽見楚瓷的聲音略帶兩分遲疑的響了起來,“叔叔你說了亂七八糟這麼一堆,就是想要告訴我,你決定給我一個新稱呼?”
夜宴眨了下眸子,也是想了想。
似乎還真是這樣沒錯來著。
但這話很顯然不能這麼說出口,他頓了下,話題急轉,抬手去揉楚瓷的腦袋,同時仰著腦袋,一臉堅定道,“叔叔說的都是實話。”
去你毛線的實話。
楚瓷唇角往下耷拉了耷拉,平時那張總是帶著甜笑的小臉此刻不笑了,就這麼看著他。
看的夜宴忍不住的摸了摸鼻尖,看著自己的手被這小姑娘躲開。
最後這乖乖巧巧的小姑娘就這麼看著他,對著他做了幾個口型。
一時之間夜宴沒有看出這是什麼意思來,不由得舔了舔眉頭,被躲開了不要緊,反手又是去揉楚瓷的腦袋。
標準的嘴上說的天花亂墜,手上又是做著另外一套事情。
楚瓷抬手將夜宴的手抓下來,在他的手背上再次啃了一口,這次嘴裡的話倒是說出來了,還說的挺清楚,字正腔圓的幾個字。
將自己在很久以前被強勢鎮壓的罵人的話給獻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