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便是這樣,看著委屈控訴他都是要埋在他懷中進行的楚瓷,他唇角扯動了一下,抬手揉了揉楚瓷的發頂,指尖又是忍不住的往楚瓷後脖頸上放。
小姑娘一哆嗦,縮了縮腦袋,夜宴也是跟著一哆嗦,手瞬間抬起來,就見楚瓷抬眼,一雙眼眸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水潤潤的好看的不行,就這麼看著他,接著控訴,“你看,你還想要捏我的後脖頸!剛才還說我重。”
是哦,你聽聽,你聽聽,怎麼這麼過分呢?
顯然有些玩脫的夜宴還是第一次被自己的性格給坑了個徹徹底底,就隻能手足無措的看著自己懷中這個小家夥。
倒是切實的體會了一次,什麼叫做百口莫辯,最後隻能就這麼看著麵前的小姑娘,乾巴巴的看了半天也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隻不過夜宴這個向來自大驕縱慣了的,從出生開始就是站在眾人之上,天賦能力智商從來都是藐視彆人存在的家夥從來沒有道過歉,更彆說處理這樣的情況了,也就隻能這麼茫然的看著。
但就這麼看著麵前楚瓷這幅樣子,埋在他懷中這麼鬨來鬨去的,扭來扭去還不讓他動彈,夜宴也隻覺得自己一顆心都要給她弄化了去。
這踏馬到底是什麼絕世小可愛??
怎麼連生氣撒嬌發脾氣,都是要往人家胸膛裡麵埋得呢??
一邊罵著他,一邊抱著他。
這也太可愛了點吧?
寵她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夜宴這麼抿著唇角,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楚瓷的腦袋上輕輕的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