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眼見著夜宴的神色似乎也是不大好,忍不住的挑了挑眉頭,“這是怎麼了?按道理來說昨天的事情我可是處理了一多半,你怎麼一副被掏空了的樣子?你真對人家那未成年下手了?”
現在剛剛散會,走在走廊裡麵,周圍沒人,伊卡跟夜宴之間也就沒有那麼拘謹,此刻挑了挑眉頭,擰著自己的眉頭,痛心疾首,“你個禽獸!”
夜宴正抬手按著自己的眉心,聽見這話,忍不住直接抬腳踹他,怒極反笑,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滾蛋。”
他是那種人嗎??
被冷不丁踹了一腳,伊卡吸了一口涼氣。
你彆說,這混賬玩意踹人還真是挺疼,一點都沒變過,他挪動了挪動身子,讓自己離得這人更遠了一點,估量著差不多也算是安全距離了,這才是挑了下眉頭,再次開口。
“那你這幅蔫兒吧唧的樣子是個怎麼回事?”
夜宴眼底帶著煩躁,抬手將自己腦袋上的那頂黑色的軍帽按著帽簷更往下壓了壓。
就這麼輕聲嘟囔了一句,“床太大了……”
而且胸膛上少了點重量,怎麼也睡不著。
一直翻騰到天亮,也沒見那小姑娘抱著自己的小枕頭來找他。
這也就算了,他一大早上起來,往小姑娘房間一看,人家小姑娘抱著被子睡的香甜的不行,任由他戳半天,醒都不帶醒的。
這話說的雖然是輕,但伊卡能坐上副官的位置這麼久都沒被夜宴這個臭脾氣給弄下去,本身也是個強悍的精神力強者,此刻當然是將夜宴的話全部都是聽在了耳中。
他忍不住的挑眉納悶,“床太大了?你這是吃什麼苦了?怎麼還嫌棄起床大了?這不是神經病嗎?”
真是說點什麼,哪哪都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