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遇見不好的人,不喜歡的人,它會自動避退到池底,根本不見人的。
還真是沒見見到過它這樣想要躲,卻是有點不敢躲,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樣子。
還真是奇了怪了。
這老板嘴裡念叨了兩句。
已經是對於自家那條小白魚有著比較深刻理解的傅宿倒是沒有驚訝這尾錦鯉的行為。
隻是摸著下巴有些疑惑的問道,“錦鯉都能夠長到這麼胖嗎?”
“其實還有更胖的,畢竟它們品種特性就是這樣。”那老板說著,一邊將自己手中的魚糧收起來,說起養魚來,他一套一套的說了一堆。
見傅宿似乎是真的往心裡記了,他眼底劃過一絲滿意,更加的欣賞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了,遲疑了片刻再次開口,“不過不知道傅老板說的添置的那尾錦鯉是不是之前傳的沸沸揚揚的那尾金瓷錦鯉?”
傅宿點了點頭,“原主人似乎沒有給好好安置,買回來,隨便放在水缸之中就沒再理會了,正好我接受了屋子,才是發現了。”
那老板沉默了一下,雖然很是想要吐槽人家沒有給好好安置的原因不就是你緊鑼密鼓的動手吞並人家的資產導致的嘛。
不過最後到底是沒有說出口,畢竟木已成舟,這種事情在生意場上實在是太過於常見,也不必經常掛在嘴邊。
又是聽見楚瓷被買回來之後一直放在缸中,連喂食都沒有人按時投喂,說是比他這條錦鯉小上整整一倍。
他當初是見過楚瓷的,雖然說個頭不大,但也是胖乎乎的看著很是喜人,但聽著傅宿的描述,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
不免的有些揪心。
“不過沒有好好安置,他們也怨不了彆人。”
看著傅宿這樣子,那金瓷錦鯉後續傳出來的破財傳言也並不可信。
那老板搖了搖頭,有些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