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有那麼一瞬間,劉薰覺得這個向來軟弱的皇太女身後好像冒出來了幾條狐狸尾巴,在後麵不懷好意的搖了搖。
退出去的劉薰有些懷疑人生,自家單純到了單蠢的殿下,什麼時候也會挖坑給人跳這種招式了?
真是稀奇。
房間內重新安靜了下來,周圍隻有馮悠和兩個一直在旁伺候的女官。
楚瓷再次輕咳了一聲,看著下人送上來的白粥。
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想念吃肉的日子。
等到了喝藥的時間,那碗黑黑的濃稠湯藥,瞬間擊破了楚瓷之前對於白粥的怨念。
被各種勸著喝下藥的楚瓷揪著被子躺在床榻上,窩成一團,對於旁邊馮悠說的什麼話都不聽,腮幫子有一邊鼓著,嘴裡含著一塊蜜餞。
眼底被苦出一片生理性水霧,看起來相當可憐。
隻不過在馮悠看來,楚瓷的動作就讓人有些哭笑不得了。
作為以後的一家之主,怎麼能怕喝藥,怕苦呢?
這傳出去多不好?
而這樣的日子維持了三天,三天之後,楚瓷臉色看起來就沒有那麼蒼白,被醫師準許出門走動了。
暫時告彆了藥汁的楚瓷都快喜極而泣了。
她也真是搞不懂,為什麼她一來到這種古代位麵,就總是要喝藥喝藥,生病生病,就算是沒有生病,也得被人誆著體驗一下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