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留下的胡天昊和景牧互相對看一眼。
“我怎麼看他這意思,是要給皇太女站隊?”景牧眉頭擰著,垂著眸子,扭頭看了一眼桌麵上剩下的盤子和茶水。
平時的時候指望著這家夥不生氣發火就不錯了,什麼時候能見到這家夥有好臉色?
更何況之前才剛說完那樣的話,明明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對於這個皇太女不喜歡的很,怎麼一見麵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雖然真正見到楚瓷跟之前所見到的樣子的確不同。
但對於囂棲來說,這未免也太不正常了。
“他一向是肆意妄為慣了,你覺得他家裡人能夠隨意影響他的想法?”
胡天昊一直望向囂棲消失的地方,唇角微微抿著。
雖然這麼說會引起一些人的不舒服,但囂棲作為丞相家的獨子,再加上他那一身武學,的確是跟他們這些要懂得琴棋書畫待嫁的男子不一樣。
他所能擁有的權利和自由比他們多的多,這就讓人很是羨慕,也很是……嫉妒。
“這倒也是。”
景牧倒是沒有注意到胡天昊眼底的情緒,隻是點了點頭應道,然後看了一眼天色。
“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去了。”
胡天昊點了點頭,也是向著胡府之中而去。
胡府之中依舊一片安靜,周圍的仆人都是肅然有序,顯然胡薰家風嚴厲,仆人也不敢在背後多言。
幾人見到胡天昊回府,都是恭敬的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