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眼看著站在旁邊的馮悠伸手將那盤子又推回來。
楚瓷癟了癟唇角,再推回去,見馮悠不讚同的眼神,最後蔫蔫的縮回凳子上去。
‘請讓我做一張安靜的化學元素周期表謝謝。’楚瓷麵無表情的對茶白說著,一邊蹬了蹬自己的小短腿,一身怨念滿滿。
你說說,你說說,這是人過的日子嗎?!
她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等委屈!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這筆賬記到小本本上再說。
楚瓷縮在椅子裡,側著眼抬頭看天,樣子看起來有些氣鼓鼓的。
察覺到馮悠身上的官服一塵不染平整潔淨,楚瓷眼眸眨了眨,悄悄探出手去,扯住她的衣角,一點點的將她的衣角捏進手中稍稍用力一攥。
“殿下您就算是要鬨脾氣,這藥,該喝也還是得喝。”
馮悠垂眸看著楚瓷的動作,眼看著楚瓷鬆手之後那褶皺的衣角,她的唇角扯動了一下。
心中也是納悶。
雖然以前自家殿下也不喜歡喝藥,但也沒有鬨騰的這麼歡實,逃避的這麼徹底,反而是長大了之後,簡直就是捉賊一樣,不仔細看著,就彆想看著楚瓷好好將藥喝下去。
楚瓷從鼻腔裡麵哼出一個不滿的腔調,翻過身子去,將臉懶洋洋的趴在椅子鋪著的柔軟皮毛之中,隻露著半邊小臉,不說話了。
馮悠看著楚瓷這幅姿勢也隻是笑了笑。
在旁邊慢悠悠的給楚瓷倒了一杯茶。
而不遠處走過一道人影來,直接走到楚瓷身前,行禮,“殿下,府外有人拜訪,說是名叫囂棲,跟您有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