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那這可真是太難得了,這小子一向是誰也看不上眼,讓他主動去搭理一下彆人真的跟登天一樣難。
脾氣暴躁,又有能耐,簡直誰都管不了。
之前好多時候都是看在她的麵子上才不發作,就冷眼在一旁看著。
但隻要是冒犯一點,就像是當初的恭王一樣,保準打的你誰都不認識。
為了這些事,她以前可是沒少到處跑。
這還第一次聽說,這個混世大魔王也有主動湊上去的時候。
讓人真是意外極了。
在那邊端著杯子喝了小半杯茶水的囂棲抬眼掃了囂丞相一眼,再次垂下眸子,長睫扇動。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脾氣秉性,還真當他是什麼富貴人家循規蹈矩的小少爺呢。
囂丞相挑了挑眉頭,抬手摸了摸自己臉頰上發燙的抓印,輕嘶了一聲,得不到自家兒子的回複倒也不意外。
以前也不是沒有收拾過他。
但是這個小兔崽子可是一點不怕,收拾了不僅變本加厲的鬨,還變本加厲的學,現在可是讓人不敢招惹。
她到底是做了什麼孽,才是讓她生出這麼一個兒子來。
囂丞相正這麼想著,口中的茶水正往下咽,忽的那邊的囂棲放下茶杯,應了一聲。
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