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了腰的老祖低頭看了一眼那長頸壺,然後抬手,抵住那長頸壺的口,往外推了推。
“做什麼?”白行簡皺了皺眉頭,用手抵著那長頸壺,跟小姑娘對峙。
楚瓷眨巴眨巴眼睛,聽見他問,眉頭一揚,“我還沒問你要做什麼呢。”
過來嗅啊嗅的。
這可是兩人認識的第一天,而且他剛剛才把她家廚房給炸了,現在又湊過來這麼嗅,真的沒有一點自覺,恩,那種覺得自己是個變態的自覺?
就算是自來熟,你也不能這麼自來熟吧?
要不是知道這個家夥是她家男人,也知道底細,他這幅樣子,在以前是要被她一拳錘出去的。
小拳頭握了握,手中還拿著那水壺。
老祖頓了頓,看著小姑娘這幅表情好歹是有了點自覺,終於是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被小姑娘身上靈氣衝昏了頭腦的老祖往後小心的退了一步。
努力的讓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麼像是一個變態,一邊輕咳了一聲開口,“你身上多了一股味道。”
但是這樣的一句話,讓老祖看起來更像是變態了。
畢竟誰有事沒事會去嗅一個剛剛認識的人身上的氣息啊?
楚瓷的唇角扯動了一下,現在的確是有點想錘他。
這家夥怎麼說話這麼讓人生氣呢?
你不會說話要不然就不要說了。
裝成一副高冷模樣說不定要比現在好的多。
這麼想著,楚瓷拎好自己手中的壺,才是抬手,將自己剛才一直攥在手中的那顆金色紋著紅色花紋的丹藥拿了出來。
“你說的是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