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聲說著。
眼睛看著楚瓷,那情緒輕輕的,沒有太大的波瀾。
其實他本來就是這麼想的。
他的小姑娘這麼好,怎麼能整日的纏綿病榻?
那些漂亮的東西,豔麗的風景,所有美好的一切,他都想要讓她一一看過。
他或許不是從一開始就護著她的,但他想要做護著她到最後的那一個。
她值得人世間所有的美好。
在第一眼相見的時候,他就這麼想。
楚瓷手微微鬆了鬆。
情緒已經緩解下來不少的陸少臣見狀往前湊了湊。
然後又是起身。
楚瓷手中被塞了一塊微涼溫潤的東西。
下意識低頭看去。
之前被退回去的那塊玉牌此刻又是被他塞進了自己的手中。
楚瓷拿著那塊玉佩垂眸看著。
他得寸進尺的坐的近了點,再近了點。
感受到楚瓷沒有一絲一毫的排斥之後,他抬手,輕輕的搭在了楚瓷的肩膀上。
倒是沒有用力,他身上的溫熱溫度逐漸透過厚厚的衣衫傳遞過來。
伴隨著他清啞的嗓音,“瓷寶,聽說江挽很早以前有過一個不成文的規矩。”
他身上的討好味道太過於明顯,楚瓷唔了一聲,抬眼看他。
“想要定親的,如果對家不願,將約定的信物交給對家,那便是默認了在對家成婚之前,都會一直等著,任你選擇……”
將自己擺在絕對被動的位置上。
他對她,名不正言不順。
而她拿著他的信物,就算是想要讓他做什麼,那都是可以的。
因為時間實在是太短了,甚至楚瓷家中已經給她物色了許久的夫婿了。
他現在的確是有些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