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他看向兒子所在的位置後,空空如也。再看亂步他們的位置,三個人都不見了。
白馬先生:“!!!”
白馬探被國木田強硬的扯出會場,焦急的想掙脫,無奈以他的力氣根本不能撼動國木田半分。“請放開我,我爸爸還在裡麵!”
“小子,彆進去礙事。你要是在裡麵你父親才更加不放心。”國木田快步的將他拖走,看向走在前麵的星野泉,和被他抱在懷裡悠哉啃著大福的亂步,一陣失語。
明明是這種危急的事態,逃命的人從身邊匆匆跑過,有的鞋子掉了,有的不小心摔在地上,尖叫聲刺耳非常。
偏偏這對情侶還在散發著讓單身狗覺得很不友好的虐狗氣息。
“亂步先生,星野君……”國木田無力的道,“我們都走了是不是不太好?”裡麵可是有中原中也!
而且直接將白馬先生拋下,於情於理都有些說不過去。對方在武偵社的事務上也是積極提供過不少幫助的。
“那又怎麼樣?”亂步抱著星野泉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背對著星野泉,他也懶得守住自己的人設,隻是控製著自己的語氣彆顯得那麼幸災樂禍。
眼鏡歪了一邊也懶得矯正,眯著眼睛腮幫子鼓鼓的,吐字清晰的道:“留在現場是白馬先生的決定,今日的行程也不包括處理詛咒師,和打擾港口黑手黨正常出差的事項。”
“……出差?”
“秋田家雇傭港口殺掉夏油傑,為父親報仇,也為了這個被掏空底子麵子光的家族未來謀取最大的利益。議員死了,留下來的人脈頂多讓那些權貴過來走個麵子場。”這種人擁有的人脈就是這麼現實,人走茶涼表現得淋漓儘致。
所以秋田隆一才會不管客人們的想法,一意孤行的選擇這麼做。甚至不惜將家族最後的底蘊,那塊值錢的地皮作為酬勞去委托港口出麵。
“我們留下來不僅得罪港口,還得罪秋田家,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怎麼想都不應該做吧。”
冷酷的話語,從長相稚嫩的亂步口中說出來,更顯得不近人情。白馬探怔愣了一瞬,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亂步撇了唇角,涼涼的道:“高中生,彆把你那種無處發泄的正義之心套在名偵探身上,武裝偵探社可不是一般的偵探社,也沒有那種普度眾生,消滅世間所有罪惡的純然正義想法。應該說,有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也就你們這群高中生偵探才有了。”
比如工藤新一,亂步就覺得他挺蠢的,抓捕黑衣組織的事情完全沒必要攬在自己身上,個人的能力有限,國家的警察機構也不是虛設,自己一頭熱的追在黑衣組織身後跑,要不是運氣好,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既然中了藥,想辦法解除藥物影響,將事情交給專業人士,改頭換麵出去躲下風頭不好嗎?
就算沒有解藥,去找與謝野也能夠讓他擺脫小學生的困窘吧,雖然與謝野對社員外的人要價特彆貴,可又不是出不起。
亂步就不信他爸媽沒想過這個操作,工藤優作和他這個活在象牙塔裡的兒子可不一樣。
報紙上什麼高中生名偵探啊,什麼JK名偵探,沉睡的小五郎和科學家什麼的……嘖,隔三差五上一次新聞,看膩了。
遠離了中心戰場,後方傳來了一陣陣的轟天巨響,星野泉喊了句小心,一手拍開了一個從天而降,差點砸中亂步的石像。
星野泉這一手,讓劇烈掙紮的白馬探都不由得身體僵直,國木田本人也好不到哪裡去,抓著白馬探後衣領的手更用力。
明明是空手揮飛了那麼重的石像,受到衝擊的石頭轉彎又在空中拋飛一段距離,重重的砸在了一邊的牆壁上,牢牢的卡在中央。
而星野泉的手卻沒有一點受傷的痕跡,臉上也沒有露出痛苦之色,而是若無其事的拍了拍亂步的後背,在他的側耳處烙下一個撫慰性的輕吻,似乎是擔心亂步受驚,在無聲的安撫。
亂步確實被嚇了一跳,看著卡在牆體的石像,眼睛瞪得大大的。這一刻,他不禁開始思考自己和星野泉的武力差距。
若是阿泉哪天真的想著進入偵探社的話,得到社長肯定的他,加上這個身手……妥妥的正式員工沒跑了!
他的自由時光就要長翅膀飛走了!
不行,得想辦法安排一下阿泉的工作才行。找社長吧!社長人脈廣,就他們之間的關係,給阿泉安排一個工作不是應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