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太天真了。痛苦的捂著頭:“怎麼會被知道的。除了在本丸裡,我沒有向其他人提過有戀人的事情啊。”
織田作張了張嘴,沒有說話。嘛,就算是私奔的前上級,也是上級,他隻是一個普通的B級審神者,而星野泉是時之政府僅有的十位S級審神者之一,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他們之間力量的差距,都不是他可以隨意對待的。
畢竟,星野泉的等級可是實打實的用功績換來,他曾經有一次幸運的被分配到對方指揮的隊伍裡,就見過他一人站在最前方,手起刀落的背影。
S級的強大,即便是低一個等級的A級都隻能望塵不及。
可能是預料到在外麵說話不安全,星野泉抖著手想用鑰匙打開宿舍門,想了想又覺得不對,萬一帶人回宿舍,亂步君看出問題來了問起他,該怎麼應對?亂步君可是擁有一眼就看穿真相的驚天才能啊!
他轉而拉織田作去了一樓的雜物房,從裡麵關門上鎖。
雜物房裡東西不少,灰塵倒不是很多,但麵積不大,擠著兩個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大男人就很擁擠。
星野泉還一鎖門就抱著頭蹲在地上,空間就更小了,織田作隻能委屈自己貼在牆壁角落,兩隻手都緊緊貼著牆麵,才讓自己不會不小心挨蹭到對方。
星野泉哀嚎著碎碎念。“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大家都知道了……啊啊,一定是他。除了總統領之外,誰有這種本事猜出真相,還將這件事宣揚得所有人都知道。啊啊啊……那個牲口,那個混蛋,那個人間渣滓!太惡劣了!都逃到這裡來了,還是要接受他的精神摧殘……”
之所以會毫不猶豫的曠工出走,除了太思念亂步君,想要和他一起生活之外,另一個原因就是逃離那人的魔爪了。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總統領是多麼難搞的人了,17歲成為審神者,一年內就成為時之政府的掌權者,星野泉可是見證了對方上位之後時之政府的變化。
如果說以前是個辣雞時政,把審神者當勞工一樣壓榨的話,總統領上位就是把他們當牛一樣往死裡使喚了!
雖然這樣做的成效很明顯,最起碼持續了一百多年的戰爭,在對方掌權不到幾年就大獲全勝。相當於預知了未來幾十年的工作時間,提前把工作完成了……
“可惡,就是因為那個魔鬼,現在光是想到要工作就覺得要死了,要吐了,要暴斃了……”
星野泉的眼睛都冒起了圈圈,回想起在那位社畜中的大社畜手底下度過的暗無天日的日子,他的社畜ptsd都要發作了。
“請問……泉大人,我可以走了嗎?”織田作好不容易找到了開口的時機。
星野泉好像這才想起旁邊還有一個人。他強迫自己從糟糕透頂的回憶中抽離出來,第一句話就說:“彆叫我大人,既然都是共事過的,你應該清楚那段過去是不能跟彆人提及的吧。暴露的話,事態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無窮無儘的麻煩。”
織田作眨了眨眼,嗯了一聲。“好的,泉……先生。”
見對方沒有生氣,織田作就知道這個稱呼是可以用的。老實說,他忘記星野泉姓什麼,隻知道對方名字叫泉,要是讓他換成姓氏稱呼的話,喊不出來的自己反而會陷入更加尷尬的境地。
剛才被迫聽前上司咒罵前頂頭上司,就已經超綱了。
可能是不想提起再提起那些事吧,星野泉直起身,平複了一會兒才能露出一貫的笑臉。“那我以後也叫你織田作先生吧。”
“不,其實我的全名叫織田作之助。”織田作有些困擾的道,“您可以叫我織田作,不用加個先生。”
星野泉也不在意對方到底姓什麼,審神者裡用假名的人不計其數,沒什麼好好奇的。他想了想,試探的問:“你會在這裡,難不成是來找太宰的?”
“恩,還有安吾。”織田作撓了撓後腦勺,為難的道,“事實上,我出門是為了去給他們兩個買吃的。因為吃了太宰親手做的硬豆腐,大家的肚子餓得不行,他們兩個都餓暈過去了,我得給他們送吃的過去。”
說完,一道接一道響亮的咕嚕聲,從織田作的肚皮傳出來。
那聲音,猶如擂鼓被敲響。
然而,為什麼吃個豆腐能把人餓暈,星野泉就想不通這之間有什麼關聯。
作者有話要說:太宰:是硬到能做壓菜石一百年都不會壞的豆腐哦,嘛~時間太少,會努力研發出更硬的豆腐的
安吾:但烤過之後,變成了類似年糕的東西……很有彈性,有些恐怖,這真的能吃嗎?
織田作:可以吃,很好吃
一分鐘後,餓暈了兩個。要不是織田作有靈力,他也餓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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