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美男落淚的場景任誰看了都會有些想法,奈何一鬥不是普通人。
他看見一大男人擱這兒哭哭啼啼,著實有些,嗯,惡心。
雖說罪魁禍首很有可能是他。
這麼想著,一鬥莫名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結果下一秒,童磨的話便打斷了一鬥這種情緒的延伸。
“為什麼我還是沒有感受到情感?”
“哈?”
“猗窩座哭的時候是很悲傷的吧?所以悲傷究竟是一種什麼感情呢?為什麼我哭了,我卻感受不到?”
童磨抬起頭,因為流淚而泛著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一鬥。
仿佛有什麼執念。
一時間,一鬥頓時拋卻了之前覺得童磨是好人的想法,現在他的心中隻有一個想法了。
——這鬼腦子有問題。
肯定句。
正當一鬥有些發愁怎麼回複的時候,一邊的猗窩座也有些蠢蠢欲動了。
“喂,你的事情好了吧?可以讓我上了吧?”
他的眼中滿是戰意,似乎很想和一鬥乾一架的樣子。
不過他的願望注定是無法實現了,就在下一秒,一鬥的身影瞬間消散。
與此同時,世界的另一邊,蝶屋中,月光照到屋內,落到蝴蝶香奈惠的臉上。
少女輕輕地微笑著:“那就祝願,你們尋找的那位旅行者,能夠早日回到家鄉。”
她的聲音溫柔如水,仿佛害怕驚擾了什麼一般。
她看著五郎的身影逐漸消散,眼中是從未變過的柔和。
忽然,門被猛地推開,帶著麵具的少年有些急促地望著房內,然而卻什麼都沒看到。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已經……離開了嗎?”
……
而另一邊,一鬥和五郎兩個人剛剛到達塵歌壺,便被一個身影撲了滿懷。
嬌小的身軀,金黃的短發,少女抱著兩人,大喊道:“可惡啊擔心死我了!”
一鬥有些發愣:“旅、旅行者?”
他低下頭,看著直接變了個性的旅行者,整個鬼都傻了:“你是旅行者?”
少女抬起頭,理直氣壯:“當然!”
另一邊的五郎也在意識到自己被少女擁抱了之後滿臉通紅,目瞪口呆的樣子看得玩家差點笑出聲來。
於是他後退一步,輕咳一聲:“是這樣的,之前你們不在的時候我研究了一下係統,發現雖然我的兩個身份你們都認識,但實際使用的效果還是會略有不同。”
“作為「空」的時候,我的能力是打開異世之門,從而能夠幫助我們在不同的世界穿行。”
“作為「熒」的時候,我的能力是連接異世與塵歌壺,也是這樣才能主動聯係你們。”
玩家叉腰,有些不滿道:“之前都是你們聯係我,我在外麵根本沒法斷開和主動聯係,現在好了。”
他抬起頭,滿臉自豪:“現在的我,已經是擁有聯絡能力的我了!”
雖然,前提是使用「熒」的馬甲。
不過玩家向來不在乎性彆,甚至,連節操也一並不要了。
“原來如此。”聽了玩家的解釋,一鬥豎起大拇指,“你真棒啊!”
玩家頓時更開心了,心想一鬥不愧是孩子王,深諳如何讓孩子開心。
當然,他也很會讓孩子哭。
於是下一秒,一鬥便接上了一句:“也就比本大爺差一點點吧!”
玩家:……
扭過頭,不想搭理一鬥的玩家看向五郎:“心海讓我轉告你,你的休假時間快到了,不過她考慮到你這段時間也辛苦了,打算讓你再休息幾天。”
五郎一愣:“這怎麼好意思?”他頓時有些著急,“我還是趕緊回海祇島吧。”
剛要走,他忽然想到了什麼:“旅行者,還有什麼事嗎?”
玩家擺了擺手:“沒事了,你們的情況我都看著的。”
於是五郎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
等到五郎的身影消失,玩家微微歎了一口氣。
就剩下一鬥了。
於是他再次轉過頭,微微抬頭望向一鬥:“你呢?接下來打算做什麼?”
一鬥眨了眨眼:“鬥蟲?”
玩家:……我就不該問你。
“不過比起我的事,旅行者你這邊是打算乾嘛?”一鬥掃視了一下周圍,此刻的他倒是非常敏銳了。
“大家都不在,你又趕我們走,不會是想自己一個人去吧?”
玩家動作一僵:“怎麼會呢哈哈哈哈。”
一鬥看了他一眼,嚴肅了表情:“那可不行。”
正當玩家以為一鬥要批評他了的時候,一鬥忽然道:“你怎麼能自己一個人去不帶我玩?”
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