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點頭道,“是,還有那些死了的流匪,和抓住的流匪怎麼處置。”
周嘉皺眉道,“死了的流匪,抬出去放在村外,明日午時前沒人來領屍體,就找個地方埋了,抓住的關起來,送交官府。”
如意帶著村民,把死掉的流匪搬到了土牆外,這時陳忠看到了死在草棚裡的村民,驚叫道,“這不是春生他老爹嗎?怎麼是他在這值守?”
周嘉走進去看著,倒在血泊裡的陳老爹,歎道,“前幾天小魚就說過,讓他們提高警惕,不然要出事,他還帶著酒來,喝得醉醺醺的來守土牆,幸虧小魚覺得不對勁,讓吉祥過來看看,不然就出大事了,把他抬回去,讓村長來處理。”
周嘉看後,更加堅定的認為,不能再多管村裡的事了。
陳忠把死了的陳老爹和其他的幾位死者送回了村裡,陳耀輝帶著人準備靈堂,看到四具屍體,驚叫道,“不是說村裡死了兩個,莊子裡死了一個嗎?怎麼多出來一個?”
陳忠上前幾步,走到陳耀輝身邊,小聲說道,“今晚土牆那邊是春生值夜吧?春生沒去,是陳老爹替他去的,陳老爹喝得醉醺醺的,連流匪在外麵鑿牆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小魚覺得不對,讓吉祥去看看,後果不堪設想。”
陳耀輝聽後想了一下,嚇出一身冷汗,怒道,“那天小魚提醒我,我才說過他們,他這是把我的話當個屁啊!”
陳忠拍拍陳耀輝勸道,“事情不出已經出了,春生他爹也送了性命,等事情過了再說說他吧!”
這時死了家人的村民都得知了消息,撲在親人身上傷心欲絕,春生哭喊道,“村長,把剩下的流匪都殺掉,給我爹報仇。”
陳耀輝道,“那些流匪要交給官府的,不然村裡也會有麻煩,你們放心,村裡會補償你們的。”
春生哭著衝到陳耀輝的麵前,揮舞著拳頭喊道,“我不要補償,我要殺了他們,給我爹報仇。”
另外兩家的親人也喊了起來,陳耀輝一把抓住春生的領口,把他拖到旁,一耳光扇在他臉上,喝道,“你還有臉鬨,我還想問問你,今兒下半夜不是你值守土牆嗎?怎麼流匪到了土牆你都沒有示警,還有,剛才大家都在外麵拚命,你在哪?”
“我,我····春生捂著臉,看著陳耀輝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陳耀輝盯著他道,“吼啊!咋不吼了,你讓你爹幫你值守,你爹卻喝得醉醺醺的躺在草棚裡,連流匪在外麵鑿牆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們父子差點害死了全村人。”
春生癱坐在地上,“我以為他們不敢來了,我偷懶,爹說替我去,我就答應了,嗚嗚···我不是人···
春生坐在地上,“啪啪”地扇著自己耳光,陳耀輝轉身安撫其他的村民去了。
如意和周嘉把長工,劉大春的屍體送到了莊子外,何嬸帶著劉大春的媳婦徐氏,和三個孩子從莊子裡走了出來,母子三人撲在劉大春的身上哭的死去活來。
周嘉上前躬身行禮道,“劉嫂子,您放心,等劉大哥的後事辦好了,我們會拿出贍養您和孩子的辦法出來,由您選擇,當然您也可以把您的要求告訴我,我儘量滿足您。”
徐氏抬頭哭道,“周先生,我當家的不在了,我們逃荒過來,就被雇來莊子裡乾活了,我兩個孩子送還小,我隻求您彆把我母子三人趕出莊子。”
周嘉拱手道,“劉嫂子,您放心,莊子裡的屋子您願意住多久都行,我們還會給您一筆贍養銀子。”
“謝謝您。”徐氏聽後鬆了口氣,看著丈夫的屍體,又哭倒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