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雞眼揮刀擋住了於縣蔚致命一擊,清秀男的刀朝於縣蔚當頭劈下,於縣蔚彎腰後仰,躲過了清秀男一刀,鬥雞眼和清秀男聯手左右夾擊,於縣蔚擋了幾下忽然覺得應對有些吃力,危急關頭幾個衙役趕到了,舉刀劈向鬥雞眼兩人,鬥雞眼躲避不及背上挨了一刀,清秀男被於縣蔚一刀刺中胸膛轟然倒地。
塗典史也趕到了,看見倒在血泊裡的老人和孩子,蹲下去,摸了一下兩人脈搏,搖搖頭歎了口氣,“已經死了。”
鬥雞眼被衙役綁了起來,清秀男被於縣蔚刺中身亡,塗典史帶著幾個衙役在另外一間屋,的炕上找到一個正在熟睡的瘦小男孩,看上去隻有兩三歲的樣子。
塗典史對兩個衙役道:“你倆去附近看看,打聽一下這孩子家可還有人?”兩人應下後打聽消息去了。
於縣蔚和兩個衙役卸了兩張門板,把老婦人和男孩的屍體搬到門板上,進屋抱來兩床硬邦邦的舊被褥蓋在屍體上麵。
兩個衙役在屋子不遠處找到一戶人家,打聽後得知這家人就剩下來祖孫三人,兩個孩子的爹娘相繼去世,一個難產身亡,一個才去世半年不到,靠年邁的祖母賣點小菜度日。
兩個衙役聽後唏噓不已,歎著氣回去把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了塗典使,道:“塗典使,這孩子咋辦?”
塗典使看著於縣慰道:“於大人,您看這事咋辦?”
於縣慰看著炕上的小男孩,歎氣道:“先帶回縣衙去吧!這麼小的一個孩子,大冷天的一個人隻能是死,明日派人查一下,這孩子可還有親戚。”
塗典使覺得也隻能這樣了了,點點頭,輕輕地用棉被包住孩子,把孩子抱在懷裡,看著孩子睡得紅撲撲的小臉,輕聲說道:“好,把細作的屍體帶回衙門,那祖孫倆先停在屋裡,明日再送去義莊。”
細作大哥在夜色的掩蓋下到了縣衙後院,疾跑幾步一躍而起,抓住圍牆牆壁翻身上了圍牆,接著翻身跳下,順著牆角慢慢的走到垂花門處,聽到院子裡傳來女子說話的聲音,又慢慢地退回花園,看到了花園裡的暖棚躲進了暖棚。
劉婆子提著燈籠,張嫂抱著一捆柴,兩人一道進了後園,劉婆子對張嫂歎道:“今晚恐怕又要下雪,是我年紀大了的緣故,還是今年比往年冷,我咋覺得冷了不少啊?”
“今年是真的冷,去年這會兒還沒下第一場雪呢!”張嫂把柴放進灶膛裡,蓋上灶門,“好了,咱們回去歇著了,明兒一早再來。”大哥躲在菜炕後,看著兩人關上了月洞門。
於縣蔚和塗典史帶著人回到縣衙,塗輝看到於縣蔚隻回來的一死一活兩個細作,對於縣蔚道:“大人,他們這一夥是四個人,還有一個比這兩人還要高壯。”
於縣蔚看著塗典史幾人,一臉疑問,“四個人?我們到了就發現這兩人,沒看到過其他的人。”塗典史和另外幾個衙役也搖頭。
“快回後衙看看。”周嘉聽後臉色大變,轉身就朝後衙跑去。
大哥耳朵貼在月洞門上聽了一會,沒聽到動靜,從門縫裡看到院裡就剩下了微弱昏黃的燈光,院子裡光線昏暗,到處隱隱綽綽的。大哥拿出匕首撥開了月洞門的門拴,輕輕把月洞門推開一條縫,從門縫裡看到在院裡來回巡視的衙役,飛快地閃躲著朝正房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