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太爺目光淩厲的看著王老爺,冷聲說道:“不知死活的東西!要不是當初你急功近利,我們王家會落到這般田地?家裡如今隻有阿海還有公職,如果坤兒這次能榜上有名,說明陛下已經原諒了王家,如果不能,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夾著尾巴做人。”
王老太爺的話如同當頭一棒砸在他頭上,令王老爺想起自己當初站錯隊,害點害了王家滿門,可被王老太爺這樣當著小輩的麵指出,也讓他覺得十分難堪,臉色晦暗的跌坐回椅上。
王老太爺不再看他,轉頭看著王清海溫聲說道:“阿海,今日我們急匆匆的回來,可能已經有人在猜測王家出了什麼事了,你就按你伯祖母說的查王忠,我也動用我的人脈查查,咱們得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地裡搞鬼。”
王清海站起來躬身應道:“是,伯祖父。你們剛回來也累了,我就先回去了。”王老太爺點點頭,派人送走了王清海。
等王清海走了,王老太太才把阿月派王忠出去,是想把知府夫人擄走丟大山裡喂狼,還有林氏瞞著自己私下尋找的事告訴了兩人。
王老太太看著麵色變換不定的兒子,埋怨道:“好好的一個孩子被林氏養歪了,還害得王家丟儘了臉,當初······”
王老太爺頭疼的揉著眉心,不耐煩的打斷了王老太太:”好了,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一路趕回來騎了幾個時辰的馬,人都快散架了,讓人備水我洗洗歇了。”
王老太太看了父子倆一眼,悻悻地住了嘴。
李虞在家帶著小玉幾人,在家挑了一天的玉米種子,不時看看下個不停的小雨,想著道周嘉走到哪裡了?
連綿細雨一下就是兩日,王老太爺打聽到李夫人那日獨自一人進的城,進城時衣裙上染有血跡,李夫人回到後衙,守衛府衙的官差沒有發現後衙有什麼異常的動靜。第二日一早就和家裡的管事出了城,大概去了荒地看了一圈就回轉了。
王老太爺覺得王忠可能已經動手了,但是卻被知府家的護衛反殺,王老太爺懷疑阿月就是遭了李夫人的報複,隻是苦於沒有證據能證明。王老爺帶著人在城裡明察暗訪的找了一天,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還是沒能找到阿月和王忠的蹤跡。
隔日王家就傳出了阿月染了惡疾挪到莊子養病的消息,王家已經放棄了阿月,但是卻把李夫人派人擄走了阿月的怨憤埋在了心裡。
李虞對王家的查探毫不在意,雨一停就忙碌著開荒造地。
周嘉帶著人到了雲洲府下轄一個叫棱山的偏僻小縣,車子剛進城不遠就看見前麵圍滿了人,人群中傳出爭吵的聲音,招財聽了一會兒,對周嘉道:“老爺您聽,好像是阿威的聲音。”
周嘉凝神聽後也覺得是阿威,想起一路走來都沒找到文先生和阿威,忙道:“你下車擠進去看看。”
招財下車分開人群擠進了進去,看見幾個地痞模樣的人正在,推搡阿威和一個長相清秀的青年男子,兩人護著憤怒的文先生不停後退,招財大步上去一掌拍翻了推搡著阿威的那個地痞,護在前麵問道:“老太爺,阿威,這是怎麼回事?”
文先生和阿威看著從天而降的招財,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