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斤喝陽陽從外麵進來,看到文先生要出門兩人過去,一人拉著一隻手道:“師公(老太爺)我們陪您去看病。”
“問問你娘準不準。”文先生看看李虞,李虞笑著點頭道:“好,您把阿威也帶上。”
看著兩個孩子蹦蹦跳跳的牽著文先生走了,李虞去書房拿了紙筆就往地窖走,走到院門口遇到拿著抓鉤回來的吉祥,把紙筆遞給了吉祥,對他道:“跟我去地窖走一趟。”
“夫人,您看這是那賊子留在圍牆上的。”吉祥把抓鉤遞給李虞,接過紙筆道。
李虞擺弄了一下,“這東西做的倒是精巧。”
說話間到了地窖入口,吉祥打開地窖門,點燃了地窖口的火把,蘇弦音背靠著牆坐在地上,冷冷地打量著走進地窖的李虞,覺得她大概二十歲上下,未施粉黛膚色依然潔白透亮,穿著一身半舊的衣裙依然風姿綽越。
李虞拿著匕首走到她身邊,彎腰取出堵在她嘴裡的破布。蘇弦音看著李虞冷笑道:“我不會說的,你們就彆浪費口舌了。”
李虞蹲下身子把刀貼在她臉上輕輕的劃過,冰冷的聲音透著森森寒意,威脅著說道:“我問你一遍,你不說我就在你左邊臉蛋上劃一刀,問你第二遍也不說就在右邊臉蛋上來一下,以此類推,咱們就試試你這張臉能劃多少刀。”
蘇弦音看著李虞冰冷的眼神,感覺到了冰涼的刀刃貼在自己的臉上,嚇得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低低的問:“夫人你這般毒辣,就不怕知府大人知道了怕你嗎?”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李虞眯著眼睛看著她,豎起一根手指,“說,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的?是不是王政派你來的?他讓你把我擄到哪裡?”
蘇弦音最是珍惜自己這張如花似玉的臉蛋,看著李虞惡狠狠的咒罵,“你這個毒婦,我要殺了你·····”
李虞拍著她白嫩的臉蛋,陰測測道:“放狠話是沒用的,嘖嘖,可惜了這麼漂亮的臉蛋兒。”李虞揮刀劃向蘇弦音左臉,蘇弦音失聲喊道:“彆··彆,我說、我說。”
李虞住了手,“你最好老實說,彆想著糊弄本夫人。”
“不敢糊弄您,”蘇弦音開口求饒後,也不再隱瞞,“我叫蘇弦音從青州府來····正如夫人想的一樣,是王家老爺花了上萬兩銀子雇我來擄你的,······”蘇弦音竹筒倒豆子般的一口氣說完,乞求李虞道:“夫人,我技不如人落在您手裡,隻求您給我個痛快。”
“你放心,你也老實交代了,我不會再折騰你的。”李虞說完轉頭對吉祥道:“拿來讓她畫押。”
“是夫人。”吉祥走到蘇弦音麵前讓她在供狀上按下了手印,不顧蘇弦音乞求的眼神,又堵住了她的嘴。
李虞拿著手裡的供詞,想著周嘉去戲園子查看也不知道查的怎麼樣了,現在有了王政派人來莊子劫人的證據,就能去王家抓人到時候看他怎麼狡辯。
李虞帶著吉祥出了地窖,吉祥對李虞道:“夫人,我這就把供詞給老爺送去。”
李虞看著吉祥搖頭道:“你還沒好完,等如意回來取也不遲,再說還得把蘇弦音送到府衙關大牢裡去。”
吉祥聽後道:“您說的對,應該教教孩子讓他們有防備之心,省得被人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