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嘉送楚峰回來,李虞看著他笑道:“小喜,你幾時和楚掌櫃這麼熟了?還稱兄道弟的。”
周嘉攬住李虞往正院走:“他就是個話癆,一有閒就跑衙門找我說話,慢慢的就熟絡起來。”
日子一晃又過了小半個月,小泥鰍、麥子、小結巴、毛豆四人還是咬緊牙關守著秘密,如意觀察幾人的同時見幾人練功回去,依然咬牙堅持跟著水生他們一道去割草喂牲口,放鵝放鴨,也越發的滿意起來,對李虞稟報道:“夫人,那幾個孩子眼前看起來都還不錯,交待他們的事他們也守口如瓶。”
李虞點頭道:“這些孩子在那牛蛇混雜的地方也能活到現在,也是有些心性的,再等些日子才把實情告訴他們。”
“是,玉米地裡的黃豆已經開始熟了,老鄒頭說昨晚靠山腳的籬笆牆,不知道被什麼野獸扒開了一處,幸好他們發現的及時,今早我去看了一下覺得那蹄印應該是野豬的。”
李虞興奮的站了起來,“野豬?咱們看看去。”
“我給您帶路。”如意帶著李虞去了玉米地,財叔和大山他們在玉米地裡拔黃豆杆,李虞看了一圈後肯定有野豬來過,指著靠山腳的一圈地道:“在這裡挖一條壕溝,插上竹竿做陷阱,告訴老鄒頭發現野豬不要去追。”
“好,我這就讓他們出來開始挖。”如意把老鄒頭他們從玉米地裡喊了出來,大家拿起鋤頭鐵鍬開始挖起了陷阱。
老鄒頭還把上次做陷進拔出來的那些竹竿,從莊子裡拉了過來插在裡麵,忙了兩天才把陷進挖好,大家就暗戳戳的藏在窩棚裡等著抓野豬,吃大肉。
這時,遠在京都的楚昱昊收到了雲洲四海錢庒送回京都的密信,還有周嘉遞上去的陳條,有到雲州後周家和王家發生的幾起事件,還有周嘉變相的訴苦。
楚昱昊看到王家小姐派人劫持李虞不成反被李虞擄走,把王家小姐和劫持李虞的護衛送作一堆時哈哈大笑起來。
“陛下看到什麼高興的事了?笑得那麼暢快。”沈忠想著扭頭看了一眼皇帝,站在楚昱昊身後的小太監也一臉好奇的撇了一眼皇帝手上的密信。
楚昱昊笑著把密信遞給了沈忠,“阿忠,你看李夫人做事還是這樣率直。”
“李夫人,沒聽說過哪位大臣的夫人行事率直啊?”小太監站在後麵垂頭想著。
沈忠看後也笑了起來,“陛下,李夫人行事風格還是依然那麼直率。”
楚昱昊笑著點點頭,看到李虞說想收容一些孤寡老人和孩子,怕人說閒話就冒用了自己的名頭時,暗自發笑,你們夫妻辦事還怕人說閒話?怕我猜忌倒是真的,不過兩人這樣懂事倒真的讓楚昱昊心情愉悅,暗道:如果大雍的官員都像周嘉夫妻這樣體諒自己,處處為自己著想就好了。
看到王淳虐殺無辜女子和王政、派人擄劫李虞的惡行時,氣得拍案而起:“看看,這就是大雍世家大族的後人,一個草菅人命無惡不作,一個老子和閨女一樣的膽大妄為,連一品夫人都敢派人擄劫,朕看王家的氣數算是儘了。”
您都說王家氣數儘了,還能不儘嗎?沈忠躬身撿起了被楚昱昊掀翻在地的卷宗,放回桌案上,“陛下,您彆為這樣的人家氣壞了身子,您還有許多像周大人一樣的臣子啊!”
“嗯!”楚昱昊站起來在禦書房來回踱了幾步,想到周嘉寫來的訴苦陳條,摸著手上的扳指,心想:朕賞賜點什麼給他們夫妻呢?好像還沒賞賜過他家小兒,幾歲大的孩子因該還沒取大名,朕就賜個大名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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