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若弼思忖著點了點頭,道:“你的想法有
些道理,不過絕大部分人是不會這麼想的。”隨即苦笑著搖頭道:“便是有人想要像你一樣做法,隻怕受製於師門規矩,也不敢真的做下去。”
張浪好奇地問道:“大將軍的師門是在哪裡?”
賀若弼抬頭望著天空的白雲,道:“我的師門不大,不像彆的門派。在芒碭山中,叫做金剛宗。師門對我恩重如山,我這輩子隻怕都無法報答啊!”隨即一臉鄭重地對張浪道:“兄弟,你能與韓擒虎戰成平手,確屬難能可貴,可是切不可因此而驕傲。韓擒虎和我雖然也算得上是罕有高手,但比我們強的人還有很多。”
張浪自然不會自大的認為自己機緣巧合練了幾個月的武功就能打遍天下無敵手了,點了點頭,不禁問道:“大將軍,…”
賀若弼沒好氣地擺手道:“彆叫我大將軍,我當你是兄弟,你難道不當我是兄弟嗎?”
張浪一愣,笑了笑,叫道:“大哥!”賀若弼哈哈大笑,重重地拍了拍張浪的肩膀,無限喜悅地
道:“太好了!今天多了個好兄弟,我們喝酒去!”說著便拉著張浪去了建康城中的醉仙酒樓,在臨窗的位置坐下,叫了一桌的酒菜吃喝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賀若弼放下酒杯,道:“兄弟,對於那個韓擒虎,你可要小心在意一些。彆看此人相貌粗豪,其實心胸比雞肚子還小。皇宮之戰,你算是和他結下大仇了,我看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張浪點了點頭,道:“我隻要沒把柄落在他的手裡,他也不能對我怎麼樣。動刀子的話,我可不怕他。”
賀若弼笑著點了點頭,道:“這倒是。”張浪問道:“大哥,咱們什麼時候班師回京?”
賀若弼搖頭道:“班師回京暫時還不會。得等南邊的事情完全解決了才行。”
張浪奇怪地問道:“南陳已滅,難道事情還沒解決嗎?”
賀若弼嘿嘿一笑,道:“南陳算得了什麼,江南真正的威脅是石龍夫人和嶺南段家。”
張浪聽得一頭霧水,以他那少得可憐的曆史
知識完全不知道賀若弼說的是什麼人,不禁問道:“大哥說的是兩個國家?”
賀若弼笑道:“他們名義上是南陳的臣屬,不過卻可說是自成一國。兄弟啊,如果僅僅是要對付陳叔寶那個昏君,你覺得我大隋會調動五十餘萬大軍嗎?”
張浪心頭一動,道:“是為了對付石龍夫人和那個段家?”
賀若弼點了點頭,皺眉道:“我們原本以為會在渡江之時就會與這兩家碰上,卻沒想到他們居然直到建康陷落都按兵不動!如今朝廷已經派出使者勸降那兩家。成了還好,不成的話,真正的大戰還在後麵啊!”抬頭看了一眼張浪,道:“兄弟,那石龍夫人,和段家家主聽說都是絕頂高手,特彆是那段家家主,一杆大刀打遍江南無敵手,而且此人雄才大略,大是勁敵!如果對上他,真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隻有解決了這兩家,才算是真正平定了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