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曆她已經派人查過了,確實是張浪在建康救的一個女子而已,並無可疑之處。隨即想到張浪剛才說那個黑衣女人是刀堂的,不禁擔憂起來,暗道:難道她竟然加入了刀堂?此事必須立刻稟報師尊!
一念至此,便感到事不宜遲,立刻站了起來。
張浪連忙叫道:“出塵,你就要走了嗎?留下來吧!長夜漫漫,我也挺寂寞的!”說著,眼睛極具侵略性的朝張出塵身上打量著。
張出塵不禁想起那日在的大慈恩寺後院被他輕薄的景象,不由得霞飛雙頰怒不可遏,重重地哼了一聲,轉身去了。
張浪嗬嗬一笑,仰頭把酒乾了,隻感到稍微出了一口惡氣,嘀咕道:“這女人啊!真是要命!”搖了搖頭,暫時將這件事拋到腦後。不經意間看見張出塵的那隻酒杯,隻見酒杯上印著一個殷紅的唇印,不禁心頭一蕩。
張浪來到芸娘母女兩個居住的小院外,猶豫
著是不是應該進去。芸娘在二樓上看見了在小院門口徘徊的張浪,不由得緊張起來,嬌顏上沒來由的泛起了紅暈,芳心怦怦直跳,感到有些不知所措。猶豫了一下,終於起身走下樓去。
張浪最終還是決定不進去了,準備回去睡覺。
“大將軍!”芸娘的聲音突然傳來。張浪停下腳步,朝院子裡看去,看見一身窄腰長裙的芸娘正從月下走來婀娜多姿,恍然間就好像看見嫦娥從月宮中走下凡塵似的,不由得呆了一呆。回過神來,連忙笑道:“我隨便走走,沒想到就走到這裡來了。”
芸娘心中沒來由的一喜,請道:“大將軍進來坐吧!”張浪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芸娘請張浪在一樓廳堂坐下,給他泡了一杯茶水,隨即就在他對麵坐了下來。
張浪喝了口茶水,問道:“圓圓呢?”
芸娘道:“她已經睡下了。”眼神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了母性的神采來。
張浪笑道:“小孩子玩累了就睡,可比我們大人快活多了!”頓了頓,看向芸娘,問道:“芸娘你是百花樓的吧?”
芸娘麵色大變,手足無措,隨即點頭道:“是的,我原本是百花樓的人。…”
張浪不解地問道:“你既然是百花樓的高手,怎麼會流落在民間?”芸娘仿佛想起了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神情痛苦,欲言又止。張浪不願逼她,道:“你不願說就不要說了。”芸娘連忙道:“不是我不想說,實在是,實在是不知從何說起!其實,其實我早就想要對大將軍言明的,可是,可是每次話到嘴邊就說不出口了。”頓了頓,麵露回憶之色,說起了她的故事來。
…
張浪聽完了芸娘的敘述,禁不住憤怒地罵道:“還有這樣的男人,為了所謂的名聲,居然連老婆孩子都不要了!媽的,真不是個東西!”芸娘此刻已經淚流滿麵,苦笑著搖了搖頭。
張浪安危芸娘道:“這樣的男人,你不要再想他了!”
芸娘搖了搖頭,道:“我對他早已心寒!隻是,隻是這件事情終究是個極大的隱患,若是被他知道我和圓圓在這裡,隻怕會給大將軍帶來無窮的麻煩!我…”
張浪哈哈大笑,道:“我雖然不是好人,可不是個怕事的人!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我倒要會會那小子和他背後的家族!至於百花樓,他們不知道你在我這裡,你不必擔心,真要被她們知道了,也有我處理。”隨即對芸娘道:“你隻管安心住著,一切事情有我在!”芸娘感動不已,淚眼婆娑地看著張浪,隻覺得有這個男人在,所有的一切都不必擔心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