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笑問道:“我怎麼覺得出塵妹妹好像特彆關心我似的?”
張出塵美眸朝張浪一瞟,嗔道:“浪哥哥今天才知道小妹是關心你的嗎?”神情言語,頗有些情意綿綿的味道。
張浪不由得心頭一蕩,也搞不清楚對方這番言語神態究竟是真是假,多半是在耍弄自己吧。笑了笑,道:“說正事。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是我必須走這一趟。”
“為什麼?”
張浪歎了口氣,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男人不顧一切,自然是為了女人。”張出塵大感驚訝,禁不住關切地問道:“為了女人?為了什麼女人?”
張浪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耶律青萍的模樣,想到她的剛烈蠻橫,雖然這段姻緣來得突兀且莫名其妙,卻不由得心中升起溫柔的感覺來。道:
“她叫耶律青萍,是個很蠻橫的女子!不過我既然已經與她定親了,無論如何我也不能不去救她。”
張出塵大驚失色,禁不住叫道:“你和她訂婚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張浪笑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告訴你吧。”
張出塵的臉色變得十分難堪,憤然道:“為了一個蠻夷女子竟然想要親身犯險,簡直荒謬!你簡直就是天下最愚蠢的男人!”
張浪道:“隨你怎麼說吧。我隻問你,願不願意幫我?”
張出塵沒好氣地道:“不幫!我才不會幫你去做這麼荒謬的事情!”
張浪感覺張出塵似乎情緒有些失控,那發怒的樣子怎麼看著有點像是在吃醋啊?禁不住嗬嗬笑道:“出塵妹妹,你不會是聽見我跟彆人定親了,所以無法接受喝醋了吧?”
張出塵一驚,隨即怒不可遏地叫道:“做你的白日夢吧!我會為你喝醋!你這個該死好色可惡的
男人!”說完竟然就憤然離去了。
張浪禁不住一笑,嘀咕道:“開個玩笑而已,竟然生這麼大的氣!‘女人心,海底針’,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拿起酒杯仰頭一口乾了,便起身離開了。張出塵不肯幫忙,他倒不怎麼在意,無非多帶些親兵,分幾撥前往契丹就是,麻煩一些罷了。
第二天一早,張浪便離開了遼東城返回遼東郡,那位來求援的長者隨行。那位長者名叫達呼爾,是耶律一族前族長的親信,如今又在耶律宗絕的手下負責管理一係列的瑣事,對於耶律兄妹可謂忠心耿耿。張浪從達呼爾那裡了解到一個內情,原來達呼爾和耶律兄妹一直以來都在懷疑前族長,也就是他們的父親,很有可能就是被現在的族長塔隆害死的,隻是沒有證據,耶律兄妹兩個一直隱忍不發,其實卻在背後秘密地調查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