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我,還把我重新收入百花樓了!師尊對我真是太好了!”
張浪恍然大悟,暗道:‘這位師尊貌似蕩婦,其實卻精明得不得了啊,她八成是想利用芸娘進一步控製住我,所以才不計前嫌把芸娘重新收入百花樓。’看見芸娘開心得就好似少女一樣的模樣,卻不忍心把內心的判斷告訴她了。
不知不覺,到了張浪與芸娘婚禮的日期。這天傍晚時分,張浪的府邸前門庭若市熱鬨非凡,朝中大臣認識的不認識,或親自或派子侄,都來向張浪道賀,除了朝中的大臣,洛陽的富豪大族也都有人前來道賀送上珍貴的禮物,以期借此機會同張浪這位正炙手可熱的人物拉上關係。張浪的契丹兄弟耶律宗絕此時正代表張浪在門口迎接賓客。古代的禮節與現代社會不同,在正式行禮前,新郎按照規矩也是不能出來見客的。
到了即使,管家何百草站在大廳的台階上高聲喊道:“吉時到!”正在廳外閒聊的一眾賓客當即魚貫進入了大廳,賀懷亮忍不住叫喊道:“新郎新娘
怎麼還沒有出來啊!”楊玄感賀懷廓跟著起哄起來。
何百草奔回到上首處,揚聲喊道:“請李淵大人上首就坐。”原來張浪孤身一人來到這個世界,而芸娘的師尊又不好在人前露麵,因此事先張浪便邀請了李淵作為自己的家長來參加婚禮。李淵聞言,滿臉笑容地走了出來,走到上首座位前前,坐了下來。
何百草又揚聲喊道:“新人新娘上堂來!”
側門處人影湧動,隻見一身喜袍的張浪用一條紅絲帶牽著一身大紅裙子頭罩紅蓋頭的新娘子出來了。現場立刻哄鬨起來。
“一拜天地!”何百草揚聲喊道。
夫妻兩個便朝門外跪了下去,深深一拜,然後緩緩站了起來。
“二拜高堂!”
夫妻兩個轉過身來,便準備朝高坐上首的李淵行禮。
“等一下!”突然有人大聲喝道,聲音如同震雷一般,眾賓客隻感到耳膜都被震得發麻了,紛紛轉身朝門外看去,心裡都不禁泛起了嘀咕。
隻見一個身著儒衫相貌英俊卻滿臉寒霜的年輕男子立在門口,剛才那一身吼顯然就是他發出來的。
楊玄感幾人互望了一眼,最沉不住氣的賀懷亮上前喝道:“你什麼人?想來鬨事嗎?”
那男子沒有理會賀懷亮,目光憤怒地盯著張浪和芸娘,喝道:“我才是芸娘的丈夫,你們不能成親!”
這話一出,現場轟的喧囂起來,人人都感到不可思議。
張浪淡淡地道:“你隻是芸娘的前夫,婚書已毀,你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大呼小叫。不過今天是我和芸娘的大喜之日,我不和你計較。你如果願意,就留下來喝杯喜酒吧。”說完,便牽著芸娘的手轉身過去準備對李淵行高堂禮。
公孫無我怒不可遏,拿出一樣東西高高舉起,厲聲喝道:“先皇禦賜鐵券丹書在此,如先皇親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