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遼王府。一大早,後院風光旖旎的湖泊邊,兩個身影正在快速交錯閃動,兵器的碰撞聲不絕於耳,原來是張浪和秦卿正在活動筋骨,雖然鬥得非常激烈,卻沒有半點緊張的意味。兩人縱高越低,秦卿儼然飛鳳一般,每招每式優美絕倫猶如天仙舞蹈,而張浪則如同猛虎蒼龍,氣勢萬鈞隻是顯然沒有和秦卿較真罷了,幾十招下來雙方勢均力敵。
秦卿突然停了下來,沒好氣地喝道:“不打了!你根本就沒有用真功夫!”
張浪笑道:“要我用真功夫打你?我怎麼舍得啊!”
秦卿一愣,嬌顏緋紅起來,卻拿眼眸勾了勾張浪,媚笑道:“你說這話難道是要勾引我不成?”
張浪也不過是隨口口花花罷了,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如此說話,不由得心頭一蕩,笑道:“我若
是勾引你,你上不上鉤呢?”
秦卿笑得更加嫵媚,嗔道:“明明是我徒兒的男人,卻在打她師尊的主意,男人還真都是好色之徒呢!”張浪哈哈大笑,“男兒本色嘛,若不色,那還算是什麼男人!”
秦卿倒握寶劍走到張浪麵前,挺了挺規模驚人的胸bu,美眸妖媚無限地看著張浪,道:“你有本事就來啊!我量你不敢!”張浪卻大感吃不消。
這時,遠處腳步聲急促的響起。兩人不由得循聲看去,隻見一身男裝的張出塵快步奔來了。張出塵奔到兩人麵前,沒有看張浪,隻向秦卿抱拳道;“師尊,皇帝的欽差大臣來了。”秦卿眉頭一皺,問道:“來做什麼?”張出塵道:“說是來賜禦膳給,給遼王的!”張浪一臉奇怪地看著張出塵,道:“出塵,我怎麼覺得你最近對我特彆生分啊?”張出塵冷冷地道:“沒有什麼生分不生分的,我隻是奉命為遼王做事罷了。”張浪碰了一鼻子的灰,大感無趣,道:“你們就呆在這裡吧。我去接旨就行了。”說著便朝外麵走去了。
秦卿看著張出塵,問道:“出塵,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我看你最近不像以往的樣子了。”
張出塵連忙搖頭道:“沒有。我,我隻是有些擔心現在的局勢罷了。”
秦卿聽到這話,也不禁擔心起來,微蹙秀眉,道:“如今的局勢卻是非常險惡,稍一不注意隻怕就是粉身碎骨的局麵!”隨即氣惱地道:“可恨的是他居然一點都不著急的模樣!”張出塵忍不住問道:“他,他是不是已經有了對策了?”秦卿沒好氣地道:“他能有什麼對策!叫我說的話,事已至此,就該殺出重圍返回遼地,造反便造反了!哪一朝的江山不都是造反得來的嗎!”秦卿說這番話時,竟然一改平時嫵媚蝕骨風情萬種的氣質,竟然流露出巾幗不讓須眉的豪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