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建德一臉驚訝地看著竇線娘,趙存瑞驚喜地道:“公主好計策啊!”隨即對竇建德道:“大王,公主計策十分高明!在下都沒有想到!那張浪再狡詐也絕不會想到我軍明明已經撤退卻會突然偷襲他們!這正是兵法中的‘攻其不備’之計!今夜偷襲,必定成功!”
竇建德一臉欣慰地看著竇線娘,讚歎道:“好啊!線娘隻有雙全,將來可獨當一麵啊!”竇線娘抱拳請命:“父王,女兒原率軍突襲涿郡,定要把張浪那個所謂的遼王押到父王麵前來向父王謝罪!”竇建德哈哈大笑,“好!線娘既然有此決心,那就由線
娘去吧!”竇線娘大喜,抱拳拜謝。
大軍繼續前進了二十幾裡,確定對方的斥候沒再跟上來之後,竇建德便令大軍在一片茂密的山林中暫時駐紮下來。等到太陽西落天色昏暗下來,便令竇線娘率領三萬兵馬借助夜色的掩護迅速折返北上去突襲涿郡。竇線娘率領三萬精銳迅速北進,不久之後來到了桑乾河南岸,然而此地卻非他們先前設置南大營的地方,在涿郡洞朗二十幾裡外。竇線娘雖然料定對手絕不會料到自己的計謀,不過麵對那個狡詐的遼王,竇線娘卻絲毫不敢大意,因此寧願率軍多走一些路,也不想出現任何意外。
竇線娘立刻命人究竟砍伐樹木紮起二十幾條木筏,將三萬大軍渡過了桑乾河。三萬大軍過河頗費了些時間,當三萬大軍都渡過桑乾河的時候,已經到了後半夜了。
竇線娘立刻率領三萬精銳直驅涿郡。一個多時辰之後,大軍終於看到了城池,全軍將士都不由得興奮起來。竇線娘率軍緩緩逼近到涿郡城下,隱藏在黑暗之中。竇線娘仔細觀察城門上。隻見燈火如豆,
正有兩個哨兵靠著牆垛喝酒閒聊。黑夜之中一片寂靜,竇線娘隔得雖然較遠,可是依舊能夠聽到那兩個哨兵說笑的聲音。
竇線娘冷冷一笑,喃喃道:“現在讓你們高興,待會兒看你們還笑得出來嗎?”隨即把手一揮,當即便有二十幾個高手領著數百精兵借著夜色的掩護直到牆根下。正在城頭上說話的一個哨兵似乎聽到了什麼動靜,朝城下看了看,問身邊的同伴:“你有聽見什麼嗎?”同伴搖了搖頭,“沒有吧。我看你是聽錯了。”先前說話的那個哨兵笑了笑,“也是!可能是酒喝多了!我說,敵人都已經退走了,咱們還站在這裡做什麼?不如去裡麵睡一睡吧!”“彆。這要是讓隊長知道了,咱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先前說話的那個哨兵正準備說話,卻突然看到對麵同伴的背後出現了一個黑影,仿佛幽靈一般,大驚之下,便禁不住想要叫喊。就在這時,突然感到身後竟然伸來一隻手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大駭之下便要掙紮,突然感到背心一涼,接著就看見鋒利的刀尖從自己的胸膛透了出來,帶著鮮紅的血水。臨
死之前,隻看見對麵的同伴也被人從後麵捂住口鼻一刀殺死了!他到死也沒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登上城頭的高手殺死了城頭上的兩個哨兵,隨即奔到城門下打開了城門,一人拿起火把在城門口使勁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