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笑了笑,對伍雲召道:“我在長安的時候正巧碰到了一件事情。突厥人派出使者叫李淵在登基大典上宣布對他突厥稱臣。不過李淵他們從來就不是真心臣服突厥,先前隻是迫不得已,如今李唐坐擁大半個天下手握雄兵百萬,怎可能再向突厥稱臣?何況還是要在登基大典上做出這種丟臉的事情?所以李淵已經拒絕了突厥人的要求。那頡利可汗自然無法容
忍,他此刻調動大軍,應該也不是為了征服李唐,而是要在登基大典到來之前威嚇李唐,讓李唐屈服。”伍雲召聽到張浪這番話,才恍然大悟,點頭道:“大哥所言極是!”
張浪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問道:“李唐方麵有沒有派人來與我們接洽?”
伍雲召一愣,隨即搖頭道:“並未有李唐方麵的人來到。”隨即想起一事,“對了,兩天之前,南邊的細作突然傳來消息,說有一支像是李唐使節的隊伍到了邊境附近,但是不知道為何又突然折返回去了!”
張浪思忖道:“他們應該就是李唐方麵的使者了。突然折返了回去?嗬嗬,看來李淵並未聽從旁人的勸諫依舊認為是我襲擊了他的兩個兒子!…”伍雲召大感驚訝,不禁問道:“大哥襲擊了李淵的兩個兒子?這是怎麼回事?”張浪笑著擺了擺手,道:“這件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頓了頓,思忖道:“頡利雖然旨在威嚇李唐,然而李唐肯定不會屈服,
威嚇之舉最終定然成騎虎之勢而演變成真正的大戰!”隨即對伍雲召道:“雲召,傳我命令!…”
張浪隻在河間郡停留了一天,第二天便趕回遼東郡去了。而與此同時,張浪布置在河間等地的大軍一部已經開始向北方調動了,而張浪的各項命令此刻正傳往遼地各處。張浪人還沒有回到遼東郡,整個遼地就如同一架巨大的機器,已經因為他的命令而高速運轉起來了,糧草輜重,各支兵馬,都在調動。
張浪回到了遼東郡,立刻彙總文武商討當前的局勢。
夜已經深了,而遼王府書房的燈火卻依舊亮著。張浪站在巨幅地圖前,看著河套地區,麵露思忖之色。身後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把張浪的思緒拉了回來。不禁轉過身來,隻見身著白衣素裙的芸娘正彎腰將一碗熱氣騰騰的夜宵放到了案桌上。張浪禁不住心生溫柔的感覺來,走上前去,問道:“這麼晚了你還沒休息?”芸娘看著張浪,柔聲道:“夫君還未就寢,妾身怎能休息呢!”張浪隻感到一顆心好像泡在
四十度的溫水之中一般格外舒服。情不自禁地握住了芸娘的纖手,見芸娘鬢角一縷秀發落了下來,很自然地抬手給她捋了捋,柔聲道:“我能得你為妻,真是此生無憾了!”芸娘溫柔地一笑。隨即想到了剛剛出鍋的夜宵,連忙道:“妾身給夫君煮了一碗魚湯,夫君快趁熱喝了吧!涼了可就有腥味了!”說著便轉身過去將那一碗魚湯端到了張浪的麵前。
張浪微微一笑,接過魚湯,咕嚕咕嚕幾口便喝得乾乾淨淨了。芸娘立刻拿絲帕為張浪擦拭嘴角。張浪眼見近在咫尺的芸娘那樣的溫柔,禁不住情心大動,一把摟住了芸娘的腰肢。芸娘看著張浪,美眸中蕩漾著無限的情意。張浪再也不想浪費時間,一把將芸娘抱起朝書房的屏風後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