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一愣,眼眸中閃過一絲慌亂之色,不解地問道:“夫君,夫君為何這樣說呢?”
張浪拍了拍芸娘的手背,溫柔地看著她,笑道:“你啊,生怕我在外麵被不明來曆的女人迷住了而遇到危險。可是呢,又覺得這種事情不好直接來問我,於是隻好旁敲側擊。青萍這段時間跟我在一起,又是個藏不住話的直腸子,酒水一下肚,肚子裡的什麼話都會倒出來了。她酒量明明比你要好,可是她醉了你卻一點事沒有。這麼多情況加在一起,若我還猜不到內情,那你夫君豈不是太沒用了?”
芸娘一臉羞赧的模樣,隨即擔憂地問道:“
夫君,你,你會不會怪罪妾身?”
張浪正色道:“當然要怪罪!而且要重重地懲罰!”芸娘禁不住慌張地看了張浪一眼,隨即垂下頭去,沒有說話。張浪嗬嗬一笑,突然抱著芸娘站了起來就朝臥房那邊走去。芸娘顯得不知所措的模樣。張浪笑嗬嗬地道:“夫君要在床榻上重重地懲罰你!”芸娘一愣,隨即便羞得無地自容了。遠處的幾個侍女看到了這樣的景象,紛紛偷笑著回避。
張浪抱著芸娘走上了回廊。芸娘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急聲道:“不可以的!…”張浪不由得停下了腳步,不解地問道:“怎麼了?”隨即心頭一動,笑道:“難道是你那個來了?”芸娘紅著臉搖了搖頭,“不是的。是圓圓,她正帶著笨笨睡在夫君的臥房裡呢!”所謂笨笨就是圓圓給她的那頭獒犬新取的一個名字。張浪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道:“我說這幾天我的床榻上怎麼總是有狗毛呢,搞了半天是圓圓這小家夥搞的鬼啊!”芸娘禁不住抿嘴一笑。
張浪笑嗬嗬笑道:“沒關係!既然我的臥房不好去了,那就去夫人的房間。嘿嘿,反正今天你是
逃不掉的!”芸娘柔情款款地看著張浪,柔聲道:“妾身可沒想過要逃呢!”張浪心頭一蕩,抱著芸娘就朝她的院落去了。
芸娘趴在張浪的胸膛上喘著氣,連一根小手指頭都動不了了。就在這時,繡樓外麵傳來了張出塵的聲音:“師姐,你睡著了嗎?我有些事想跟你商量一下!”芸娘感到有些意外,抬起臻首看向張浪,眼眸中流露出詢問之色來。張浪將嘴唇貼在她的耳邊小聲道:“叫出塵進來。”芸娘立刻明白了張浪的意圖,微微一笑,隨即便揚聲道:“師妹,我還沒睡著呢,你上來吧。”外麵便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樓梯處腳步聲傳來,一個曼妙的人影在月色的映照下來到了帳幕外麵。“師姐,…”張出塵叫了一聲,便上前來揭開了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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