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女衛士突然奔了進來,將一隻小小的竹管呈給王君卓,道:“將軍,泗沘方麵的細作發來了飛鴿傳書!”
王君卓聞言,連忙接過竹管,捏碎了泥封,倒出了一卷小小的紙卷。展開紙卷,看了一遍,王君卓麵色大變,驚叫道:“這怎麼可能?!…”一旁的李清剛一驚,急忙問道;“怎麼了師妹?”王君卓卻似乎沒有聽到李清剛的話似的,神情之間顯得不知所措的模樣,失神地喃喃道:“龜山雄召的大軍竟然在泗沘城北遭到遼軍伏擊,損失慘重!這,這可怎麼才好?”李清剛聞言,麵色大變,禁不住問道:“龜山
雄召被伏擊了?”
王君卓定下神來,眉頭緊緊地皺著,喃喃道:“我明白了!我一直感到有些不對勁,金城僅僅半天就被遼軍攻陷,而泗沘城的守軍並不比金城多卻為何還能堅守住?遼軍竟然遲遲無法攻破!這哪裡是倭人抵擋住了遼軍的進攻,奉命是張浪的詭計!張浪故意隻給泗沘城施加壓力而不真的攻破城池,便是要吸引龜山雄召緊急馳援,然後他便好在半路上伏擊龜山雄召!…”王君卓神色凝重,說不下去了。李清剛聽了王君卓這番言語,也終於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禁不住變色道:“這個遼王真是,真是太可怕了!”言念及此,心裡不由得升起一種無法與抗的怯懦感覺來,隻感覺那遼王的威壓遮天蔽日一般,如天威浩浩,而自己就仿佛一個在他威壓之下瑟瑟發抖的羔羊,毫無抵抗能力,隻能任由對方處置,心裡祈求著他的憐憫!
“我們,我們能戰勝他嗎?”李清剛情不自禁地道。
王君卓心中一陣顫抖,隨即雙目一凝,厲聲道:“不管如何,我都要與他戰鬥到底!”
話說在京都,倭人天皇正在宴請眾臣,宴會
之上,君臣言談甚歡,言語之間似乎都在等待龜山雄召的更大的捷報似的。在這些君臣的心中,年前龜山雄召既然能以雷霆萬鈞之勢橫掃了新羅和百濟,幾乎可說是兵鋒所向勢如破竹,那麼這一次的對手雖然換做了遼軍,戰局也不會有什麼不同,說不定此刻龜山雄召率領的天皇大軍已經過了鴨綠江進逼遼人首府遼東郡了!
一名宮中內侍疾步奔上大殿,將一隻竹管呈給天皇,道:“陛下,龜山雄召大將軍發來了飛鴿傳書!”天皇禁不住哈哈大笑,對眾人道:“諸位,捷報到了!大家不如猜一猜,龜山君如今已經進軍到了哪裡了!答案最接近者,寡人重重有賞!”眾大臣立刻議論開來,隨即一個中年大臣揚聲道:“陛下,我猜龜山君已經攻取遼人的首府遼東郡了!”對麵的一個年紀較長的大臣搖頭笑道:“遼人再怎麼樣也比百濟新羅要強,因此我猜龜山君應當隻是過了鴨綠江才對!”其他人也紛紛猜測,觀點基本上就如同這兩個大臣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