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冷冷一笑,道:“這主意打得可真好啊!請我們進擊長安地區,李唐自然就會集中力量來對付我們。
他們攻打徐州地區的阻礙可就少很多了。”陳通一愣,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情不自禁地道:“大王說的是啊!這其中竟然還隱藏著這樣的關節!”隨即氣惱地道:“他們竟然如此算計我們,我們便不與他們結盟了!”張浪笑著擺了擺手,道:“不必那麼激動!就目前的情況來說,我們與他們結盟是勢在必行的!其實他們有這樣的想法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誰不想自己占到最大的好處呢!我們對於他們可也沒安什麼好心啊!…”
頓了頓,道:“你去回複裴矩,就說我基本同意與他們簽訂正式盟約。你與他就聯合進攻李唐的具體事宜再與他磋商一下。主要就是與他確定攻擊發起的時間以及規模,至於具體的攻擊目標,你就說戰場之上情況瞬息萬變,確定具體的攻擊目標並不合適,隻需確定一個大致的攻擊方向就行了。另外戰後利益分配,黃河以北的土地歸我們所有,黃河以南全歸他們所有。”陳通躬身道:“屬下明白了!”
張浪想了想,問道:“劉文靜在乾什麼?”陳通躬身道:“正待在行館之中,哪裡也沒去?”張浪麵露思忖之色。隨即對陳通道:“沒事了,你去忙吧。”陳通應諾一聲,退出了書房。
張浪揚聲喊道:“飛絮!”門外立刻傳來急促的
腳步聲,隨即一身勁裝體型高挑的飛絮便進來了書房,抱拳問道;“大王有何吩咐?”“出塵在哪裡?”“正在王府彆院處理公務。”“去把她叫來。”“是。”飛絮應諾一聲便匆匆去了。不久之後,腰挎寶劍、一身白色勁裝、束著發髻的張出塵便快步進來了,見到張浪,立刻笑著抱拳道:“大哥,你叫我?”
張浪起身走到張出塵的麵前,握住了她的纖手,看了一眼她那美豔秀麗的麵容,不禁微微一笑。眼見她鬢角的秀發落了一縷下來,很自然地便伸手給她捋了捋。張出塵禁不住溫柔一笑,兩人目光纏繞,一切儘在不言之中。張浪牽著張出塵的纖手走出了書房,在通往後院的回廊中漫步起來。張浪問道:“監視劉文靜的人有回報了嗎?”張出塵道:“有回報了,不過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他們始終都呆在行館之中。隻有一個隨從換上了便服偷偷從後門溜了出去,一路找尋青樓妓院,喝酒狎妓,玩了大半天,最後進了城南的亂花坊。從亂花坊出來後,他便偷偷地留了回去。我們的人一路跟隨,並未發現他和彆人有不尋常的接觸。哼,這就是一個偷溜出來逛妓院的好色之徒而已!”
張浪禁不住嗬嗬一笑,道:“這也正常。男人哪有不好色的啊!”張出塵突然麵色通紅起來,羞惱無限地
橫了張浪一眼。張浪見狀,先是一愣,隨即不久前的一幕綺麗景象便仿佛浮現在了眼前,頓時心頭一蕩,哈哈大笑起來。
劉文靜派出去的隨從終於回來了,見到劉文靜,抱拳道:“大人!…”劉文靜急忙問道:“如何?聯絡上了嗎?”隨從點了點頭,從懷中取出了一張折疊起來的信紙呈給劉文靜,道:“這是月紅小姐的回信!月紅小姐說不必大人吩咐,她早已派人密切監視南方使者的一舉一動了。若有情況她會及時通知我們的!”劉文靜接過書信,展開來看了一遍,思忖著點了點頭,喃喃道:“原來是裴矩啊。嗬嗬,算是老熟人了。”隨從禁不住問道;“大人,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等見過了遼王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