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道:“當日天翻地覆,妾身以為自己將遭遇難以想象的劫難,全賴陛下不畏凶險出手相救,這才保全了妾身,陛下大恩大德,妾身始終銘記在心!…”
張浪聽到她這番話,一段遙遠的記憶不由的浮上了心頭,禁不住麵露訝異之色,有些意外地問道:“你,你難道是,…?”
這時,那位小姐緩緩抬起頭來,隻見柳眉如畫,眸似秋水,一段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風情,令人升起**蝕骨的感覺來!竟然就是當年那位差點橫死的南陳皇後張麗華!張浪雖然已經想到了,可是此刻看到張麗華真真切切地站在眼前,依舊感到意外不已。
張麗華突然流露出激動的神情來,撲通一聲跪在張浪麵前,感激地道;“妾身得蒙陛下再生之恩,無以為報,若陛下不嫌棄,妾身願以這殘生侍奉陛下,聊報天恩!”
張浪起身上前扶起了張麗華,讓她坐下,隨即回到座位上坐下。微笑著看著張麗華,道:“當初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我不過是不想害死一個無辜的女人而已。王朝興衰,責任全在帝王身上,怎能歸咎於女人?如此做法,實在太過可恥可笑!”張麗華感激無已地看著張浪,隨即道:“此事在陛下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是對於妾身卻是天恩浩蕩!妾身此生彆無他願,隻求能侍奉在陛下左右!”
張浪笑了笑,道:“你還年輕得很。大可找一位年輕俊彥琴瑟和鳴,豈不更好?…”
張麗華卻流露出一臉厭惡之色,道:“其他男子在妾身眼中就如同土雞瓦狗一般令人厭惡!所謂年輕俊彥,不過是些無病**毫無擔當的無用之輩,妾身雖然隻是殘破之身,但卻不願侍奉此輩!”隨即看著張浪,幽幽一歎,道:“陛下若不願接受妾身,妾身自不敢強求!將來便青燈古佛渡此餘生也就是了!”這兩句話,張麗
華說的幽怨無比,隻怕石人都會怦然心動難以自已。張浪微微一笑,拿起茶壺給麵前的茶杯斟滿了茶水。
章霸章豔在樓下廳堂等了許久,都不見張浪下來。章豔禁不住焦躁起來,霍然而起,道:“不行!我必須上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可不能出事了!”章霸卻好整以暇地笑道:“便是出事也是好事!你莫要上去攪擾了陛下的好事!”章豔緊鄒眉頭,顯得有些氣惱的模樣。
就在這時,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章霸章豔當即朝樓梯處看去,隻見張浪緩緩走下樓來。章豔禁不住麵露欣喜之色,趕緊上前抱拳道:“陛下你可算下來了!”張浪微微一笑,對兩人道:“走吧。”隨即三人便離開了。
三人來到大街上,張浪見時候已經很晚了,便打消了到街上閒逛的念頭,領著章霸章豔兩人返回了行宮。一回來,已經瞪了他一陣子的飛絮立刻呈上一封飛鴿傳書,道:“陛下,天目
山飛鴿傳書!”張浪心頭一動,接過飛鴿傳書,展開看了一遍,麵露思忖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