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道裂縫早在兩天前就已經打好,同化也進行了一部分,但因為每次可讓他來到這裡的時間不多的原因,同化並沒有取到多大的進展。
這一次也一樣,威爾德的手按在裂縫中同化裡麵的同時也默默地在心裡計算著時間。
五分鐘過去,威爾德沒有絲毫猶豫地收回了手,身體再次化作沼澤,沿著來時的路線流動回去。
“走了,該去監管犯人了。”
從廁所中走出來的時候,威爾德表情沒有任何異樣,對著不遠處等候的獄卒打了一個招呼。
“走吧走吧,我剛剛趁你上廁所的時候已經想好了,費爾思特。”
“什麼?”威爾德頭也不回。
“我今晚一定要想辦法喝到酒,你會支持我的對吧,費爾思特?”
“抱歉,我隻能做到不告發你,所以請不要再試圖把我拉下水了,相信你自己吧,你一個人也行的。”
“你變了!”獄卒表情跟閹了的黃瓜似的,開始罵罵咧咧。
無視了小跟班獄卒嘴裡不斷噴吐而出的臟話,威爾德的對於這一切在這十天裡已經習慣了,一個恩怨特彆分明的小獄卒而已,奇葩的是會把本該隱藏在內心裡的不滿和臟話對著當事人的麵毫無保留的吐露出來。
就像某個充滿野心的副署長一樣,隻不過,現在的話不知道還有沒有成為…
威爾德搖了搖頭,對海賊王的劇情他記得並不算特彆清楚,此時的副署長也不知道是雨之希留還是那位野心滿滿的。
監管犯人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因為推進城,特彆是下麵幾層的犯人哪一個都不是好相與的,如果遇上那些受不了勞改而爆發的犯人的話,結果隻有兩個,你死我亡。
不是獄卒死就是犯人死。
當然,大多數時候都是犯人死。
就像現在一樣,威爾德微仰著頭,眼神平靜無波地看著站在眼前的大家夥。
“惡…”比威爾德更加龐大了四五倍的家夥身軀看起來就像一個怪物,醜陋的麵孔上張著一嘴尖銳獠牙,一股惡臭迎麵撲來。
威爾德平靜的臉上也忍不住眉頭微微皺起,看著眼前的家夥,聲音平淡低沉:“所以…是打算對我出手嗎?”
一直跟在威爾德身邊的獄卒剛開始還罵罵咧咧的,此時早已經躲得遠遠地看著這邊。
“該死!快快快!巨大野豬那家夥又要發瘋了!快點調集人手去阻止他!”監控室的屏幕上剛好出現了這一幕,負責監控的獄卒整個人都不好了,巨大野豬這家夥可是灼熱地獄裡排名前三的危險人物,每個月不發那麼幾次瘋把橋梁砸上幾個大坑都不正常,每次這種情況出現周圍的獄卒都是躲得遠遠的,等待獄卒獸來處理。
“該死!那家夥是誰,不知道對麵的家夥是巨大野豬嗎?!怎麼還不走!?”
“好像是費爾思特那家夥。”旁邊同樣觀察監控的人有著不太確定的說道,畢竟是灼熱地獄,監控受到溫度的影響畫麵會呈現出細微波動和扭曲。
而且可視電話蟲也無法長期的在灼熱地獄工作,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換下來,采取輪流製,一旦快到替換的時間,電話蟲就會充滿疲憊,畫麵也會變得模模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