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島嶼不大,至少比不上魚鱗島的五分之一,不過島上非常繁華,小鎮人口不少,街道熙熙攘攘,叫賣聲遍耳。
踏上這片土地,威爾德行走在筆直寬闊的大道中,兩邊店鋪林立,大多為娛樂場所。
隨意挑了一間酒屋走進去,威爾德在角落坐下,喚來服務生,點上一杯屬於“特產”的酒。
入口很溫順,帶著一股清香,很溫和的味道。
“不錯。”給了一個萬金油的評價,威爾德放下酒杯,在服務生殷切的眼神中和他對視著。
“那個…”
“僅僅是不錯而已,所以…這杯酒我不會給你小費。”這家酒屋,或者說這座島上的一切酒屋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感覺酒好喝需要給介紹人,也就是服務生小費。
如果否定了這杯酒,那麼將不能再喝下去。
雖然不知道這種操蛋的規矩是誰發明的,而且…這麼做的唯一好處貌似隻會起到浪費酒水和給人以騙吃騙喝的機會,但威爾德不想去了解,他是來放鬆的,不是來解謎的。
“換一杯吧。”
“了解。”服務生嗬嗬地笑了笑,轉身離開。
過了一會兒,服務生反身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五個彪形大漢,拎著砍刀,虎視眈眈地盯著威爾德。
酒館裡安靜了下來,每個人都露出看好戲的笑容,威爾德明白了,這個規矩就是用來針對他這種外來者的,目的不言而喻,敲詐而來的錢總歸是要比做正經生意來得多的。
“所以…?”威爾德雙腳搭在桌子上,平靜地看著這群人。
他的身上還是穿著那套黑鬥篷,整個麵部深陷在陰影之中,即便沒有帶著麵具也很難看清楚他的麵容。
“這是本店名酒五把大砍刀。”服務生臉上掛著冷笑,看著威爾德說道:“還請品嘗。”最後一句話的尾音被壓得很低。
“哈哈哈!”
酒館內發出會心的大笑聲,顯然這是一句在這裡非常經久不衰的“冷笑話”。
威爾德很安靜,在這片笑聲中顯得很突兀…也很礙眼,惹人不爽。
笑聲漸漸消失,一些人的臉色變得冷冽起來。
服務生見狀冷笑,俯下身子和威爾德呈對立狀。
“你這家夥…是被嚇到了嗎?啊?不然這樣好了,你拿錢買下這五把刀怎麼樣?不貴,一把就一百萬貝利,真的很便宜了,要不要考慮一下?”服務生麵容猖狂,一邊說著,一邊抬手要去動他的鬥篷帽。
“一把一百萬貝利的確不貴,我買了。”鬥篷中傳來平淡的話語,服務生聞言手中的動作一頓,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
眾人也是一副果然如此的不屑笑容。
又是一個怕死的軟柿子,這是所有人內心的想法。
“這才是正確的選擇。”服務生得意笑著,往後一揮手,五個大漢靠近,將手中的砍刀啪的一聲拍在了威爾德身前的桌子上。
“那麼…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一把兩百萬貝利,給錢。”一腳踩在桌麵上,服務生俯下身子,露出猙獰的表情。
“好。”鬥篷中傳來回應。
眾人冷笑,當然也有眼熱者,覺得這錢來得太容易了,目光定定地看著。
“森!”
血液從失去了頭顱的脖頸中噴出!一顆頭顱高高飛起!踩著桌子的服務生身子搖擺了一下,幾秒後倒下!
從黑色鬥篷中伸出的修長手指,握著刀柄,血液順著刀刃流淌而下。
“那…這個頭顱就當兩百萬貝利好了。”低沉的嗓音從黑色鬥篷中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