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著昏黃燈光的巨大空間裡堆積滿金燦燦的金銀珠寶,還有數不清的貝利,古董、收藏品等等。
即便是威爾德,看著眼前的場景也不免心神震動了一下。
“這就是國家的底蘊麼…”威爾德說道,但接下來,他的眼中震動更濃了。
巨大空間四周還有一道道緊鎖的高大鐵門,泛著鏽跡,但仍然可以感受到它的厚重。
每一道鐵門都由大腿粗的鐵鏈緊緊纏住,威爾德鑽入其中一道門裡麵,入目的一切讓他無法平靜。
堆積成箱,整齊碼放的黃金,比之外麵那個巨大空間更多,除此之外,還有密密麻麻的封著封條的木箱,打開一看,裡麵全是刀槍,但沒有任何彈藥的存在。
威爾德壓下心中的波動,重新回到那處巨大的空間,接下來又鑽入了一個一個大門裡麵。
裡麵的場景無一例外,全都是一個國家底蘊的體現!
除了軍火,黃金還有其他一些珍貴無比的東西之外,還有大量的典藏書籍,這一筆財富絲毫不比黃金價值低。
“這個國家為什麼會走到這個地步?”這是威爾德想不通的地方,從國庫的情況來看,情況和之前自己的認知是有偏頗的,按理說,這是一個強盛的國家才對,一個強盛的國家又怎麼會引發人民的反抗?
“這也是為什麼革命軍會同意和我合作的原因吧?”威爾德忽然笑了,想來這個國家早就被盯上。
至於剛開始是被誰盯上的威爾德不知道,也許是革命軍,也許是其他勢力,隻是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手段讓這個國家矛盾重重,最後被革命軍鑽了進來。
威爾德猜想其他九個國家的底蘊應該也不弱,如果能夠拿下,其中的財富可想而知。
革命軍很想拿這筆錢,但又不想太惹眼,所以必須全程隱蔽,隻能發動國家的貧民反抗,但這樣一來,要想拿下這些國家又充滿了未知數,所以…如果有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或者勢力插手進來“幫忙”的話那麼這個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至於最後這筆錢會不會弄巧成拙地流入了插手之人的口袋中?
這樣的問題革命軍肯定也有想過,不過一般這種情況不可能會發生,先不說王宮森嚴,強行闖入必然會被發現,導致圍攻。
就說從革命軍打算對這個國家動手的時候開始,這個國家就已經處於他們的監控之中了,尤其是國庫這種重之又重的地方。
如果有人對這筆錢動手,那就必然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不過這都不在威爾德擔心的範圍內。
現在擺在他眼前的問題是…怎麼拿走這個國家的寶庫。
威爾德隻想這些,至於會不會被發現這點根本沒想過。
沼澤的無限容納?
威爾德可以做到,但那樣子必然無法維持住身形,因為數目太多了,所以必須身體沼澤化。
可這樣一來就意味著暴露身份的危險,威爾德不想。
暗中偷走,和革命軍斷絕接下來的合作?
但這樣一來會影響到接下來的計劃,和革命軍的合作絕不是單單因為交易帶來的財富,最重要的是能在這場浪潮中獲得一夜橫掃東海的機會。
所以,這個想法也可以排除了。
威爾德皺眉沉思,但最終,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一個合適的解決方法。
就在這時,威爾德耳朵一動,外麵傳來了士兵走動的聲音,威爾德瞬間回過了身來。
看了一眼堆積成小山的財寶,皺了皺眉,身體化作沼澤退了出去。
國庫定時會有人來檢查,一般這個時間是一年一次或者半年一次,很不幸,威爾德剛好撞上了。
不過即便沒有這個情況威爾德也不打算待下去了,這裡終究不是思考的地方,風吹草動之下根本無法靜下心來想解決方法。
戰爭大概會在明天或者後天全麵爆發,到那個時候整個國家都會受到波及,在外麵觀察了一遍之後威爾德也不算在繼續遊蕩下去了,身影一閃,朝居住的旅舍方向而去。
說是旅舍,其實是一處單獨的小平院,價格自然的也不菲。
回來的時候小愛莎正呆呆地坐在平院內的廊道邊上,還有點肥嘟嘟的小手撐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盯著門口。
見到威爾德回來顯得很開心,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幫威爾德開門,門打開,不待威爾德反應過來,小手一張,整個人兒已經撲了上來。
“我想蠢羊腿…額不是!!我想叔叔了。”
“……”威爾德麵無表情,直到小愛莎尷尬地低下頭,假裝盯著自己的腳趾頭。
無視了低著頭的小愛莎,威爾德邁步走進了平院中,身後傳來悄悄溜溜的聲音,威爾德不用看也知道是愛莎緊跟著進來了,而且是掩耳盜鈴般走得鬼鬼祟祟的那種,以為隻要腳步聲小聲一點就不會被發現尷尬。
進了平房衝了個涼,威爾德隻穿著一件大褲衩走了出來,手中還拎著一瓶水桶高的酒。
光著上身,高大的身軀肌肉嶙峋,充滿鋼鐵一般的精煉感,徑直走到了廊道上坐下,一腳平曲放在廊道上,一腳自然垂到了下邊,“嘣”的一聲,單指彈出瓶塞。
仰頭灌上一口,威爾德的眼睛看著天空星星點點,腦海中卻在想著怎麼解決那個問題。
這是威爾德第一次這麼用這麼粗鄙方式喝酒,自我感覺倒是彆有一番風味。
想起之前那個問題,威爾德忽然想到自己很久沒有在沼澤特性的方向上開發了。
想到這裡威爾德忽然來了興致。
“噸噸噸噸噸…”一口將整瓶酒灌了進去,而後酒瓶子一扔,啪地在牆角碎裂成了無數塊。
酒勁有點大,威爾德腳步有些晃悠,一手拎起眼睛充滿懵逼的小愛莎走進了房間,而後……
“咻”的一聲,一把扔在了床上,再“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睡覺去。”含著醉意說了一聲,威爾德又晃晃悠悠地走出去,一躍,跳上了房頂。
見聞色霸氣橫掃而出,監控著四周圍,磅礴的沼澤從體內湧出,眨眼覆蓋了整個房頂。
沼澤覆蓋了房頂之後繼續順著房簷流淌而下,然而就在這時,威爾德突然眉頭一動,臉上閃過一絲驚異。
“這是…”威爾德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