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座島上存在著一顆惡魔果實的消息是從一個手下那裡得知的,具體的情況他也不知,隻是道聽途說罷了。
但威爾德還是決定來碰一碰運氣,畢竟這個島嶼距離他之前所在的地方不遠。
將小愛莎從睡夢中叫醒,小愛莎在威爾德直視下迷迷糊糊的狀態瞬間沒了,手忙腳亂地套上黑袍,帶上麵具。
“走吧。”威爾德拎著她,一個跳躍踏上了島嶼。
島嶼不大,但很繁華,各色行業都在島上百花齊放,但總的來說,這是一片灰色地帶,大多數的產業都算不上正經。
威爾德和愛莎走上了街道,看著四周玲琅,威爾德保持著沉默,倒是小愛莎帶著麵具的小臉四處亂轉,對周圍的一切顯得很新奇。
兩人的裝扮很快就引起了一些行人的注意,但大多數隻是一瞥而過,沒有過多在意,也有少數人看著威爾德走過,總覺得有些熟悉,回頭皺眉苦思,卻想不出什麼來,最終隻能晃著腦袋離開。
在這座島上有一個非常有名的黑市,不僅有名,它可以說是這座島上所有產業鏈的龍頭老大,基本上,什麼東西都能在黑市中售賣,同時,那金錢支撐下的武力也讓無人敢惹。
而黑市,也並不是麵向所有人的,想進入黑市的人必須繳納一定額度的資金才能獲得進入的資格。
威爾德這一次的目的就是黑市,因為據他得知的消息來看,那顆惡魔果實有很大的可能流入了黑市之中。
威爾德看了一眼銀白色的手表,下午兩點,還需要再等兩個鐘黑市才會打開。
“走吧,先去吃飯。”威爾德說道,小愛莎麵具中的雙眼頓時放光了。
“好!”稚嫩的聲音在麵具下傳出。
順著街道一直走,兩人在到一家餐廳門口停下,威爾德習慣性地抬頭看了一眼上麵的招牌,隨後牽著小愛莎邁步走了進去。
沙雕魚和蠢羊腿似乎遍及東海,在每個地方都能買到,威爾德分彆點了兩份沙雕魚和蠢羊腿,心裡不禁有些惡趣味的想:是不是要開一條賣沙雕魚和蠢羊腿的產業鏈?壟斷它?!
“嗝兒~”半晌,小愛莎打了一個長長的飽嗝,趴在桌麵上吃不動了。
威爾德瞥了一眼,喚來服務生,結賬。
一餐隻用了不到半個小時,距離到黑市打開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威爾德正想趁著這個時候去酒館喝上一杯酒,卻在這時一顆子彈朝他射來!
威爾德麵色一冷,雙眼閃過冰冷的殺氣,微微移動了一步,子彈差之毫厘地從他的身旁射過去,擊中了不遠處的一顆石頭。
“啊!”刹那間,街上上行人驚慌奔逃,還有一些則是遠離了一些,駐足觀望。
威爾德冷冷地側過頭,朝子彈射來的方向看去。
“切。”距離威爾德不到百米的一間屋子房頂上,一個帶著護目鏡,身上穿著作戰服的年輕人臉上帶著些許遺憾的切了一聲,微微抬起頭,眼睛從狙擊鏡片上離開,迎上了威爾德的目光。
“真可惜。”帶著護目鏡的年輕人說了一句,隨即對威爾德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轉身,身體消失在了房頂上。
“叔叔…”小愛莎帶著顫抖的聲音從麵具中傳來,威爾德感受到手指上的小手握得緊緊,不禁低下頭看了一眼愛莎。
“沒事。”淡淡地說了一句,威爾德帶著她轉身朝一條巷子拐去。
沒有人看到,就在剛剛,一隻蟑螂從威爾德的腳下爬出去,速度很快,在那年輕人還沒消失的時候就已經率先跟過去了。
帶著小愛莎七拐八拐,威爾德的腳步並不匆忙,反而顯得閒庭信步。
“叔叔,你不追那個人嗎?”小愛莎過了許久終於恢複了平靜,忍不住問道。
“他逃不了。”威爾德沒有表情地臉上掀起了一抹冰冷的笑容。
“哦。”小愛莎點了下頭,乖乖地跟著威爾德,不再說話了。
由沼澤構成的蟑螂並不具備蟑螂的天賦,除了樣子和蟑螂相似之外,其他的和蟑螂一點關係也沒有。
但在威爾德的“視線”中,跟隨著蟑螂的腳步,那一切卻都清晰地呈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聲音、景象,一切根本不需要去看就直接出現在腦海中,那是沼澤蟑螂共享過來的信息和畫麵。
所以,威爾德根本不著急,他隻需等那家夥停下就可以了,到時候自然會找到。
之所以不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出手,而是選擇用這種方式來解決,一是因為不想暴露,眾目睽睽之下一旦動手就很有可能暴露,這點是威爾德不想看到的。
二是威爾德想看看對方究竟有沒有什麼後手,是對方一個人還是有其他同夥,又為什麼對他出手?
威爾德帶著小愛莎,一路沒有說話,腦海中呈現出蟑螂傳達過來的景象,景象也一直跟隨著那個年輕人,沒有脫離。
胡亂走著,不久後,威爾德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周圍是破敗的房屋和倒塌的石柱,和熱鬨的城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四周安靜無聲,隻有草叢間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威爾德掃了一眼四周,閉上眼睛,這樣可以更加直觀地看到腦海中的畫麵。
畫麵是靜止的,這意味著蟑螂現在是處於靜止不動的狀態,威爾德“看”了一眼,發現景象是在前方被一堵牆遮住的立著四根石柱的地方,四麵有半邊牆壁,在中間,之前企圖射殺威爾德的那個年輕人赫然就在那裡。
威爾德睜開眼,見聞色掃過四周,沒有發現什麼危險。
“留在這裡等我,不要走動。”威爾德低下頭說了一句。
“哦。”小愛莎點點頭,順勢直接坐在了地上,走了這麼久可把她累壞了。
那個地方距離這裡大概六百米,威爾德沒用幾息的時間就悄無聲息地趕到。
“怎麼辦?那家夥我敢確定就是澤國!可是他好像不上當,根本就沒有追過來的意思。”
威爾德靠著牆,和那個年輕人真正的僅有一牆之隔,靜靜地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