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德揮散了他們之中的大多數,隻留下一個看起來最為熱情的小美女。
一路上,小美女幾次向威爾德拋媚眼,靠過來,但威爾德都無動於衷。
賭場雖然相比印象中的賭場安靜得多,但也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在暗中觀察了一陣之後,威爾德拿著一千萬籌碼走向了一張賭台,那裡已經人滿為患。
賭法很簡單,猜數或者猜大小。
威爾德並不想為難人,所以他把一千萬貝利全部壓在了小上麵。
賭桌一靜,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在了威爾德的身上,身後的小美女吃驚地張圓了嘴。
荷官淡淡地瞥了威爾德一眼,說了一句和買定離手相似的話。
其他人也收回了目光,隻是聲音不知不覺小了一些。
“小!小!小!”威爾德表現得很淡定,倒是他身後的小美女看著色盅捏緊了手,緊張得嘴裡碎碎念。
色盅在眾人的目光中緩緩開啟。
結果是:
小。
“耶!”跟在威爾德身邊的小美女激動地揮了一下手,滿眼放光地看著威爾德。
“他運氣真好。”
“是啊。”
其他賭客小聲議論著,不時將目光投向威爾德。
買大小的賠率是一比一,所以威爾德現在的籌碼有兩千萬。
第二輪開始,威爾德買大,同樣一千萬。
其他人紛紛出手,他們如同嗅到血腥的鯊魚,將籌碼推到了大上。
是的,他們一邊說著威爾德運氣好,一邊跟著他壓了。
當然,也有一部分人沒有跟,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對自己有所信心的。
色盅緩緩打開。
結果是:
小。
不理會身後不滿的罵聲,威爾德轉身離開,小美女向閹了的茄子一樣跟在威爾德的身後。
威爾德能看到色盅裡的情況嗎?當然能!……用見聞色霸氣掃描的話。
但賭場裡是不允許使用見聞色霸氣的,距離那麼近,誰用了見聞色霸氣都躲不掉,很容易被發現。
所以,威爾德真的純屬隻是猜的,那些第二盤就跟著他壓的人也純屬是跟錯人了,這不能怪他。
“跟我來。”威爾德低沉的聲音傳進了小美女的耳朵裡,頓時讓她渾身一動。
低著頭默默地跟著威爾德走進了休息室。
這種事情似乎早已經是賭場裡的常態了,沒有人在意,倒是小美女自己臉色越來越紅,顯得非常緊張。
進了休息室,威爾德轉身關上房門,轉頭對著臉蛋已經紅的像顆蘋果一樣的小美女說道:“敢不敢賺錢?”
“啊?!”小美女瞪著眼,滿腦殼問號。
威爾德把一千萬籌碼拿出來,看著她說:“關於軍火的事你知道多少?”
……
威爾德最後得到了一點可有可無的消息,那一千萬最終也沒有全留給那小美女,畢竟那個消息也值不了多少錢,五十萬已經是施舍了。
從小美女的口中威爾德得知深夜兩點的時候才是他們交易的時間,而且並不是每天都有,隻是偶爾,具體交易什麼,誰和誰交易卻不知道。
她也隻是因為住在這裡,半夜聽到了一些動靜才有一些了解的。
“果然沒有那麼簡單,看來想得到有用的消息還得自己行動才行。”威爾德對此沒有多少信心,專業的事情有專業的人做,對於收集情報這些他顯然不是內行人。
“按照時間,如果馬不停蹄的話也差不多該到了。”威爾德說的是監察部隊的人。
“到時候還是交給他們去做吧。”
沒有收獲,威爾德自然不會再繼續停留在這裡。
這個賭場出乎他意料的嚴謹正規,想要從這樣的地方獲知信息不太容易。
從賭場出來後,威爾德在附近找了家餐廳走進去。
大概是山窮水儘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定律出現,在用餐的時候威爾德從旁邊那桌客人的交談中獲得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誒誒,聽說瓦薩羅大人的貴客明天要來我們賭場。”
“誒?瓦薩羅大人的貴客?他為什麼要來我們賭場?”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無意間聽到理事在和彆人通話才知道的,好像是為了什麼東西而來,那邊提到了耐心什麼什麼的,聽聲音是老板的,應該是叫我們賭場配合行動。”
“那…那一批軍火不是要到了嗎?難道是為了軍火?天!老板該不會…”另一人左右看了看,壓低了聲音道:“老板該不會是想打瓦薩羅大人的主意吧?!”
“想什麼呢!?”另一人拍了他一下:“吃飯吃飯!這事兒彆亂說了。”
兩人略過了這個話題,他們絲毫沒有察覺到,兩隻蟑螂從他們背後的外衣悄悄溜走了。
距離不太近,再加上兩人說話的聲音很小,威爾德剛開始是聽到了賭場二字,本著“興許有用”的心態才悄悄釋放出沼澤蟑螂的,沒有想到竟然收獲到了一個這樣的消息。
“瓦薩羅、貴客、賭場老板…”黑袍下的人不動聲色,將這幾個關鍵詞暗暗記下。
…………
夜幕降臨,到了狩獵的時候了。
威爾德的任務是殺死瓦薩羅,不管今天收到了哪些消息,這一點都是不會變的。
至於後果會不會影響到消息中關於明天的事情,威爾德並不在意,而且……相信如果瓦薩羅意外死去,明天的事情可能會變得更加透明,這樣一來自己隻要暗中跟蹤觀察就能了解到了。
悄悄的來到瓦薩羅的莊園,威爾德借助黑暗無聲地潛入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