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裸露著背讓醫女給我塗藥,對老女官說:“皇姐才是未來的女皇。”
老女官順著我的話說:“皇太女是未來皇位的繼承人,那些叛賊隻不過是使離間之計。希望露公主不會因此與霜公主心生隔閡。”
醫女凝神靜氣,專注塗藥,對我們的話充耳不聞。
我伏在床上,看著晗背上一新一舊兩道傷痕,說:“我的願望是去封地,和晗廝守一生。”
女官知荇無所事事,翻出針線包,隨意地拿起我殘破的衣服,舔一口線頭,縫了起來:“恕老奴直言,霜公主用情未免太深,陛下為此很是擔心。”
我說:“他已經舍命救我兩次。若說胭脂公主那次,他沒有意識到會傷得有多重,那麼這一次,他冒死來救我,絕對是發自真心。”
老女官用緩慢的語調,刻薄地說:“即使舍命來救,也不見得就有好的結果。”
我轉頭瞪著她,滿臉怨念。
老女官放下布料,起身福了福禮:“老奴失言了。但勸諫之言如同苦口良藥,希望公主放在心上。”
我嘟嘴,搖頭:“不聽不聽。”
老女官歎了口氣,坐下後繼續給我縫衣服。
“我希望小草隻是被他們俘虜了,能用銀子贖回來。”我撐著腦袋,疲憊地說,“還有師傅,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離開的,怎麼現在還沒有回來……”
昨天晚上來救我的人,除了晗之外,很有可能就是什錦。
我正念叨著,女官就來稟告了。
“霜公主。”皇姐的老女官在帳篷外喚了一聲,“太傅已歸來。”
我“噌”地坐起來:“師傅還好嗎?受傷了嗎?”
“太傅的傷較為嚴重,醫女已去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