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衛要培養很久,也不是說有就有的。
現在還在前往晏居宮的路上,更加不可能臨時調派人手來守護我。
如果貿然行動,恐怕還會被皇姐發現異樣。
從陸路改成水路,大家終於上了船。
皇家船艦就寬鬆多了,也沒有馬車那樣顛簸。
地方寬大,那些跟隨的女官們也從大通鋪改成了床。而我也失去了和晗膩歪在一起的理由。
船上航行的第二天,母皇終於接受了我們的問安。
大清早,我和皇姐早早候在屋外。
見了母皇,皇姐吸了吸鼻子,用手帕卷著手指,一把鼻涕一把淚,說什麼多日未見,擔憂不已。我不懂她如何做到情感這樣充沛,隻是簡單行禮,例行公事,和往常一樣沒心沒肺。
母皇一如既往地對我完全沒有笑容。
提起我被俘虜的事,母皇對我橫眉怒對:“都幾歲了,怎麼還不讓人省心?”
我汗顏:“想找侍女來著,帶著一隊人去找,結果發現是陷阱。侍女不貼身,我用的並不省心。”
之前跟我去的人都死了,我的說法無人佐證,正好可以隱瞞有人假扮了晗的事。
母皇:“之前的事就算了。但你現在不分尊卑,跟樂師廝混,這像什麼樣子?”
“先前他舍身救我,我是在報恩。”我噘著嘴,看了皇姐一眼,“皇姐不也有很多男寵嗎?”
“你知道朕為什麼不說你皇姐嗎?”
我搖頭,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