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掙紮就把你扔下去。”
“嗚——”
喂!
來人啊,打劫啊,劫財劫色啦!
劫走黃花大閨女啊!
他牽著我離開寺廟,帶著我抄小路下山坡,熟門熟路得好像這座山是他挖出來的一樣。
山坡下沒有人了,他才鬆開我手上的帶子,將塞在嘴裡的手帕拿出來。
我對著他一番捶打,都被他輕鬆攔下。
他吹了聲口哨,沒一會兒,老馬就從林子裡蹦躂過來。
我沉默著不吭聲,著實被他氣著了。
記憶恢複但不告訴我,往好了想,他是不想逼我做決定,但往壞了想,他隻不過是想跟我多在江湖中玩耍幾天。我一直在擔心自己牽絆著他,憂慮他在宮中被鸞露奪權,害怕他皇位不保,他卻告訴我說這與我無關。
雖然我的確毀了和他相處的時光,而且一直在逼問他是否恢複記憶,可他如果早些告訴我,不就沒這回事了嗎?!再說了,看見元寶有難,鹿大嬸曾經幫助過我們,我們總不能不去幫吧?
但是元寶送到已經仁至義儘了,為什麼要幫神醫羅衡調查什麼腹瀉原因呢?大半夜黑燈瞎火得分辨什麼甜粥的顏色,他是腦袋進水了嗎?!
現在又綁我!
我滿腹怨念,坐在老馬上一言不發。
他卻輕鬆愉快,抱著我,問:“生氣了?”
我沒有理他。
他攬過我的頭發,在我頸項邊親吻起來。
“你乾什麼?!”我推他。
坐在馬上,他踩著馬鐙,而我懸空著雙腳坐在他前麵。我不敢用力推他,倒不是怕把他推下去,而是擔心我自己掉下去。
他便利用這個優勢,對著我上下其手,愈發肆無忌憚。
“你再摸我,我就不理你了!”
“沒關係,反正我們能在一起的時間也沒幾天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