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有訝異,問道:“我們?你要將我和筱遠的戶籍還給我們?”
柳賈:“對。”
我早就想跟青樓斷乾淨,之前甚至想直接逃離這裡。但剛才晗告訴我,柳賈交友甚廣,勢力很大,如果我們不用正常手段離開,她一發狠,很可能讓江湖人到處查找我們。
若是皇姐以後下令通緝捉拿我,我和晗就要避開官兵,如果連柳賈都得罪了。那黑白兩道的人馬豈不是會來圍剿我們?恐怕逃亡沒幾天就被發現了。
“這身值多少錢?”我問。
柳賈大度地說:“紋銀三百餘兩,便算它三百兩吧。”
也就是說,三天內,我要將芙蓉舞學到能讓在場的人打賞我三百兩的程度。
聽見這個條件,我有些心動。
或許,我有辦法將那些高難度動作改成我能做的,再用彆的來彌補芙蓉舞的感覺。
“芙蓉舞是信子的死亡之舞,台上僅你一人。”柳賈加了條件,“我知道你的弟弟有能力打劫賭坊,說不定他的兄弟肯為你一擲千金。在你的賞金中,我要看見的是青樓常客,而不是那些從未見過的陌生人。”
“我明白柳老板的意思。”我點頭。
她是不想我作弊,將力氣全花在呈現舞蹈上。
三天內要一個舞藝白丁跳芙蓉舞,並獲得賞金。難度雖有些大,但獎勵豐厚。柳賈所加的條件實屬君子之約,以她的身份,想來也不是輕易違背諾言之人。
我躍躍欲試,腦子裡立刻出現達成目標的一係列計劃方案。
“明天算作第一天。”柳老板打量著我,好奇,“今天晚上,你會做什麼?”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我下意識地說出兵法中的一句話,拱手,“大堂的舞台已經開場,我要去了解客人打賞的規律,知道他們的一般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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