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了動作,抬頭問她:“何事?”
侍桌丫頭滿臉怨憤地對我行了個禮:“老板讓我來伺候你。”
我瞅著她的衣服,這才發現她的這身衣服並不是雜役的打扮,而成了使喚丫頭的。
真可怕……
竟然給我配了使喚丫頭,是真的想讓我當舞伶嗎?
“不需要,你出去吧。”
“不,不行!”她怨念地看著我,又說,“老板說,如果你把我趕走,她就讓我彆當雜役了……去、去接客賣身……”她說到最後,結巴起來。
“……”
那天知月兒打她的事,柳賈明明看見了。眼下,顯然是知道我和她有過節,才會將她安排在我身邊。
這個柳賈到底想做什麼?!
“但我討厭你。”我躺在地上,繼續壓腿,又冷酷無情地說,“你去賣身,又與我何乾?”
現在的我已經能劈著叉再朝後仰了,這真是質一樣的飛躍。
隻是壓腿可以達到這樣的效果,跳舞的時候要用力踢腿,或者打滾,動起來就不見得能如此柔軟了。
我心裡盤算著這樣訓練的期望效果和真正跳起舞來的落差。
侍桌丫頭見我不幫她,瞪著我,低聲罵道:“賤蹄子。”
我直起身,看著她:“再說一遍?”
“賤蹄子!”她衝我咆哮。
我“唰”得站起來,掄起地上絨毛扇就往她身上抽去。
她試圖反抗,但哪裡能打得贏我?
我從小習武,學的都是最好的功法。那就是前陣子心情鬱悶,才看起來像個病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