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塞讓我喘不上來氣,我掙紮著坐起來,悲傷地說:“今天晚上是第三個晚上,明天我要上台跳舞。此時生病,餘下的兩段舞該如何是好?柳賈可有留話給我?”
“有……”小碗擔憂地說,“她讓你記得賭約。還說如果你輸了,她就把筱遠娶了,讓你留在浣翠樓當花魁。”
我掙紮著下床,但雙腳才落地,就癱坐在地上。
這種狀態彆說練舞了,連站都站不起來。
柳賈見我病重,卻對賭約絲毫沒有鬆口。如果我去找她商量,以她商人的思維,或許會延時,但抬高賞金的價碼,又或者提出其他更多要求。想達到隻延期而不付出代價,幾乎不可能。
小碗將我從地上扶起來。
我回到床上,說:“就算她不肯讓步,我還是需要嘗試一下。我需要知道她的條件是什麼。”
以我現在的狀況,運氣好的話,病到晚上就能退燒。但隻靠淩晨和白天的時間,這遠遠不夠我達到想要的效果。我還沒有在舞台上完整演習芙蓉舞呢……
啊,對了……
想到完整演習,我不由得擔心:“雅嵐病了?她病得不能下床?”
小碗:“是的。”
我扶額。
雅嵐說她經常生病,通常情況下一個晚上就會痊愈。可現在,她的病情明顯加重了。她一直病著,沒時間控製那人偶,又怎樣配合我的舞蹈呢?
“主子,其實……我應該可以幫你。”小碗怯生生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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