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即我又釋然了。
這就和母皇和什錦希望我將兵法和治國策熟背於心的道理一樣。
入局太深,容易迷失。
最淺顯的道理,便是永遠不會錯的道理。
“她到底瞞著我什麼,她到底想要我做什麼?她和母皇是什麼關係……”
小碗已知我的身份,我如今自言自語也不怕她聽見。
本來隻是隨口說的,但小碗又接過我的話來。
“在小碗看來,柳老板像是在考驗你。”她說。
“考驗?”我回過頭來。
小碗問:“如果老板知道主子的身份,也知道主子的野心,為什麼還要這樣對主子呢?她就不怕主子以後成了……再回來報複她嗎?”
“是啊,這便是我所困惑的。”
“今日知月兒姐去駱府了,昨天未時還沒到,主子在練武的時候,有個花娘在大堂痛哭,哀求柳老板給她通路子將她嫁出去。柳老板讓她一個晚上將暄夜神的教義背出來,那花娘以為這是刁難,躺在大堂裡撒潑,死活不肯回去背。悠悠告訴她,這是考驗,但是她喪失了這個機會……”小碗摸了摸腦袋,“柳老板是不是也想考驗主子?柳老板交友甚廣,或許另有想法。”
很有道理……
悠悠在練舞房裡給我的下馬威,必然是遵從她的意思。或許那就已經是第一重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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