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鸞霜三人離開後,柳賈又回到大堂的那張桌邊,怔怔地對著尚未收起的賣身契收據發呆。
“悠悠,你過來。”
半晌後,她將悠悠叫到身邊。
悠悠恭敬地問:“老板,有何吩咐?”
柳賈:“你怎麼稱呼現在的皇帝?”
悠悠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但還是回答了:“聖上、皇帝陛下、皇帝老爺、上麵……”
柳賈狐疑地問:“單獨稱呼陛下,會顯得很親昵?”
悠悠稍作思考,說:“陛下就好像聖上在身邊一樣,而皇帝陛下則恭敬多了。”
“竟還有這種差彆。”柳賈拍了一下腦袋,搖頭,小聲感歎,“這個鸞霜,實在太敏銳了。”
“嗯?”悠悠不解。
“沒事。”柳賈又感歎,“哎呀,這頭牌都走了,以後館子裡還有誰能吸引那些客人啊。快,貼出布告來,問問有誰家願意來這裡彈琴唱曲的。記住,一定要長得美、身材好、魅力四射!”
“是……”悠悠略無語。
……
幾天前的夜裡,駱秋溟拿著那張手書,穿上官服,連夜趕到晏居城皇宮之中。
幸好就在城內,坐馬車隻花了半個時辰。
他奉著手書,跪倒在禦書房前。
此時,鸞露正在禦書房裡鑽研治國之策,時而問一些問題,這種模式就和什錦教鸞霜沒有差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