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身份絕無僅有?這也算是能力?南朝距今多少年了。你是不是又在騙我?”
“哎呀,最近你聰明了不少。”他笑著說,“我的能力是琴技天下無雙。”
騙誰呢?
我歪頭:“不方便說不用勉強。”
他見我不信,也沒繼續解釋。
我好奇:“那什錦呢?”
據晗所說,他的師傅將什錦撿回來的時候,她奄奄一息。本來讓她當個小侍女,平日裡照顧晗的飲食起居。但他師傅無意中發現什錦過目不忘,便教她一些功夫,收了她當晗的師妹。
他說:“我所在的組織叫紫川,義軍不過是它的爪牙,可外人隻知道義軍,並不知道紫川的存在。”
我搜刮腦海中的記憶,說:“的確從未聽過。”
“紫川有兩個分部,熾羽部裡專門培養冷酷無情的殺手。對外偽裝成鏢局,經常搬運貨物,實際上那箱子裡裝的是孩子。”
“孩子?!”
“往裡運活著的,往外運的是死了的。他們被下令殺掉對方,時間長了,殺人就會變成他們的本能。經過這樣殘忍的淘洗,能挺下來的不多。剩下來的大部分幸存者麻木不能,不怕流血受傷,對一切毫不敬畏,更是視生死於無物。完全是殺人工具而已。”
我問:“我們在晏居宮的路上,遇見的那些隻是義軍,沒有熾羽?”
“那些是義軍號召的烏合之眾,多數是臨時招納的下九流。”他搖頭說,“他們隻是義軍的犧牲者。”
我垂首:“原來熾羽的殺手我還沒見過。”
他歎了口氣:“希望你永遠不要遇到……”
我又問,“另一個呢?你剛才隻說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