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而入,就聽見風影和木薯的哀嚎聲。
木薯:“師傅,徒兒覺得頭暈眼花。”
風影:“徒兒彆暈,你暈,為師也開始暈了。”
兩人各自躺在床榻上,腦門上各有個大包。
這兩人搞什麼……
如今我扮作男兒裝,風影並不認識我,我也懶得再和他敘舊,直接以羅衡徒弟的名義一邊給他們腦門塗上活血化瘀的藥,一邊詢問情況。
一問之下才得知,他們的傷竟是被晏居城的居民打出來的。
墨雲廟的情況也與澤水廟類似,過度接濟,已經擁擠不堪。廂房早就改成大通鋪,試圖收納更多無家可歸之人。
兩家神廟一開始都在接納被趕出來的居民,以為他們不會住太久。有錢人去彆的城市重新買地契,盤店鋪,而留下來的卻是趕也趕不走的平民。
這些人有的毫無信仰,不守寺廟規矩,在神廟裡吃喝拉撒,實在很影響神廟的正常運作。
澤水廟更注重清修,更加苦不堪言,墨雲廟門口的那些光天化日下劃酒拳的幾個酒徒都是從那兒被趕出來的。
墨雲廟本不想收留,可他們無處可去,竟然強住進來,就睡在神像下。祭司們無可奈何,隻好騰出屋子給他們住。而且這些人沒有了生計來源,祭司們想收房錢和香火錢也收不上來。
風影:“他們被無緣無故收了地契,損失不小。當時於心不忍,沒想到……現在就鬨成這幅田地。”
我問:“你們頭上的傷又是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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