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五花:“我覺得很奇怪……因為我也從來沒有聽過。我懂岐黃之術,又會機巧之道,可是無論是醫治還是寶石原料,我都沒有聽過這一段。”
我:“或許是晏居城附近才有的,你以前不在這裡吧?”
蕭五花:“晏居城可是義軍的主據點。你說呢?”
我皺眉:“你們膽子也太大了。晏居城可是母皇的行宮。”
蕭五花:“就是因為是行宮,所以消息才最靈活。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現在不也留在木屋這裡逍遙快活嗎?”
我無話可說,繞回話題:“我會寫信問柳賈,但我更想找羅神醫。三十歲無傷無痛暴斃,這會是奇怪的病症嗎?也可能是謀殺……”
蕭五花深表讚同:“沒見過祖母,就連母親也不知道這件事,隻有祖父知道。如果世界上沒有這種妖魔鬼怪,那祖父就太可疑了。他隻需要偽造祖母的存在,再將自己的女兒在三十歲的時候弄死……”
小碗打了個哆嗦:“這太嚇人了。”
我搖頭:“你猜的太離譜了,我們毫無依據。”
蕭五花繼續大開腦洞:“就是因為沒依據,我才會覺得奇怪啊。現在知道的一切都是鹿嫣然的一麵之詞,就連沈夢君的也是聽她說的。而現在礦區所流傳的故事,似乎就是從沈夢君這邊傳來的……如果連祖父祖母和母親都是鹿嫣然編的,她又想做什麼?”
小碗不同意:“你又不是不知道鹿大嬸的為人,她這麼好,經常給我們送東西,她何必要騙我們?我寧願相信她就是仙女的後裔。”
“小碗,把筆墨拿來,我先寫封信問柳老板。明天你去驛站的時候,幫我投給淆城的信差。”
蕭五花奪過小碗遞來的筆:“你以後彆寫信。這手漂亮的字一看就知道是富人家出生的,如果被攔截識破筆跡,柳老板可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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