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我將雞蛋遞過去。
羅衡似乎因這事對我而惱怒,並沒有伸手接。畢竟是我胡亂調侃說出以毒攻毒的話,才被那女婿拿去用的。
小徒:“嗯,死了,屍體就放他們家大堂裡,幾個兒女都哭得很慘。但女婿跪在一邊,口口聲聲說是我們治壞的。”
不識好人心!竟然倒打一耙!”羅衡更惱怒,對小徒下手更重了。
小徒疼得嗷嗷叫。
我將雞蛋塞小徒手裡,著急地說:“這個你拿著,需要熱敷的時候自己用。下次你應該將這件事先說出來,彆磨磨唧唧的。”我轉身就要奔出房間。
“去哪兒?”羅衡不解地問。
我:“送大嬸來的是家丁,來鬨事的是嚴家女兒。她本就對醫館不滿,也根本不尊敬你神醫的名號,這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你對著乾。她也聽她丈夫的話,現在她母親死了,她肯定又要來鬨事。”
羅衡有些慌張:“那……那該怎麼辦?”
他是神醫,醫術好,可處理這種事,卻沒什麼經驗。
“麵對刁民就隻能官府介入,強權鎮壓。”我撩起袖子,想大乾一場,“倒是有幾天沒見到墨城了。”
果然如我所料,嚴家女兒真的穿著孝服,敲鑼打鼓,跑到長街中央大喊大叫,試圖將所有人都吸引過來。她似乎並不知道我是誰,言語之中並沒有提我的名字,但卻對羅衡大加詆毀,說這是他治得不好,而人人都知道肉豆蔻是個好東西,不然也不會這麼流行。
她的這番話深得路人的注目,大家都圍了過來,仔細聽她的遭遇。
我坐在酒樓的雅間裡,掀開簾子看著下方的動靜,好整似瑕地喝著茶。
“不動手嗎?”夏天冷坐在我對麵,眺望著下方。